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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話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原來他並不是對自己有情,不過借了自己的身份,更借了那一命之恩來要挾自己罷了。黛玉冷笑,她為何還要相信感情呢,罷了。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奢望而已。
“王爺若想著黛玉欠你一命,身體就必定是你的,那就錯了。林黛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條命隨時恭候王爺來取,至於以身相許,恕黛玉難以從命。”抬起頭,硬生生將眼淚逼回,閉上眼,等他來取自己的性命。
“罷了,你走吧!”蕭翰陽頹敗地重重嘆一口氣,她仰起臉,視死如歸如歸的架勢刺痛了他的心。原以為經過一個晚上愉快的相處,經過同生死的一場惡戰,自己會開啟她的心門,在她的心裡會有所不同,哪裡知道,她為了和盛楓的感情,竟然連命都可以丟棄。這樣的她,實在是讓一向無所不能的睿親王無能為力。
“如此多謝王爺。”拜了一拜,起身出門,回到自己房間重新熟悉,換了來時的衣服,帶著紫鵑和已經易容回女裝的司雲乘輦而歸。
而此時,在睿親王的臥房裡,太醫們穿梭不停,為蕭翰陽處理著背部的傷口,兩道刀傷交叉著,已經全部裂開,鮮血浸透了白色的紗布,連帶的中衣都一片紅豔,輕手輕腳地將紗布揭開,觸目的傷痕,翻開的皮肉讓人驚心,重新上藥,包紮,蕭翰陽只皺了眉頭悶不吭聲,因為心口的痛,似乎比背上更甚。
卻說黛玉回到賈府的時候,已近辰時了,因知道賈母等人昨天勞累,便也不過分聲張,只叫開門悄悄回了疏月軒,喝茶洗漱,也自覺得疲累不堪,便回床上躺著。看著雪青撒花的床帳,儘管眼皮發澀,卻仍然睡不著。
想著昨日晚上發生的一切,那老者以自己形象捏出的麵人,蕭翰陽的爭搶,突然出現的刺客,蕭翰陽的捨命相救,蕭翰陽不顧一切地親吻,不由地怔忡起來,抬起手,輕撫過被他吻過的櫻唇,臉上便有紅雲慢慢地燒了上來。再想到他的傷勢,那暗器查不出來總不是什麼好事,想到他昏迷時緊皺的雙眉,黛玉的心便也忍不住跟著糾結起來。
實在難以入睡,起身叫進司雲,問道:“盛公子,你說……”
“姑娘還是叫我司雲吧,這裡人多口雜,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好誤會。”垂首,為她不經意間的客套稱呼。
“好吧!”黛玉答應,司雲說的不無道理,儘管自己和紫鵑知道了他的身份,但別人不知道,賈府眾人若是知道自己房裡有個大男人,人口兩張皮,指不定說出什麼話來,她雖不在乎,但卻不能汙了林家的聲名。
“連你都查不出王爺是中了什麼暗器嗎?他的血色好像並沒有什麼不正常,這是不是說暗器無毒?也許那人本是傷我的,但又與我無冤無仇,所以並沒有取我性命的意思?”心下還帶著一絲僥倖,希望他無事。
“只怕沒姑娘想的這麼簡單。”明白她的心思,可卻不能不給她潑冷水。跟蹤那酒樓發暗器之人的下屬回來報告,說是那人進了皇宮,想來也不過是為了那個位置吧,自古弟兄殘殺的又何止這一代。
“我聽說,有一些頂級的劇毒,無色無嗅無味,融入血液裡,也並不會使人出現任何異樣,但卻會隨血液流至全身,一點點地吞噬中毒者的生命,直到最後中毒者痛苦而死。所以睿親王不中毒還好,一旦那暗器塗有劇毒,只怕危在旦夕。”這話他還是聽前任樓主說過一些,但具體怎樣也並不太清楚。
“什麼?”黛玉面色大變,忽然想到他滾燙的身體,彷彿忍受著極大痛苦一般,那麼他所中的毒一定是非同小可了。“那是不是說王爺他……”
“姑娘別急,”看著黛玉一張俏臉霎時完全褪去了血色,白的嚇人,司雲忙開口安撫,“我有一個朋友,倒是對這些毒術、醫術最有研究的,上次為姑娘和紫鵑雪雁打通筋脈者就是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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