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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自在?”
“換做你你會覺得自在?”許念失去耐心的反問他。
“當然。”濯易點頭,“我想每天都是第一個看著你初醒的人,也想每天都能看著你入睡,可是我有工作,在劇組一呆就是數月,好不容易才請的三天假。”
他說的可憐。
許念想起門外那輛車,也覺得放他一人夜駕不安全,嘆了聲氣,她揉著太陽穴道,“你去睡隔壁客房,我有事情會叫你們。”
“嗯。”不得已的妥協,濯易緩慢點頭,又忙道,“我手機電量耗盡關機,我馬上去充電,你有事一定要打我電話,一定,哪怕再小的事情我也會第一時間過來。”
敷衍地頷首,許念喚來萍姨給他收拾房間。
等人被領走,她鬆了口氣。但人很清醒,依然沒有睏意,總想做點什麼……
怨念地盯著高高的長櫃頂端,許念猛地用被子蓋住頭,眼不見為淨。
隔壁房間,濯易禮貌的朝忙碌著的萍姨道謝。
“你是濯易對吧?”萍姨鋪上新床單,給枕芯上套兒,笑著側眸看他,“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幫我簽名?我兒子帶我去影院看過你電影,他應該是你影迷。”
“好。”他連忙點頭,“好的。”
“濯先生……”將枕頭放在床頭,萍姨小心的嘗試著打探他與他們家小姐的關係,“你……你和我們小姐似乎很熟悉的樣子,我還沒見過小姐會留外人在家裡過夜呢!濯先生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個。”
“是麼?”眼睛裡染上璀璨的笑意,濯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脖頸,喜悅溢於言表,“您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可以。”
“好。”見不好再問什麼,萍姨琢磨著想,既然晚上留下過夜,那明兒還有一天呢,不急不急。於是便告辭,叮囑他早些休息。
“您也早點休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麻煩您幫忙。”
“沒關係。”擺了擺手,萍姨含著笑意下樓,打心眼兒裡對他印象不錯,多實在一小夥子,客氣禮貌,眼神透著真摯,老張那些混話,只怕純屬偏見,演員怎麼了?不一樣是勤勤懇懇的工作?雖說門楣差了些,但……萍姨擰眉搖頭,說起來,對於小姐來說,門楣其實也是一道很重要的屏障!唉,無可奈何的在心中輕嘆一聲,她不再多想的下樓。
關上房門。
濯易看著潔白的牆面。
他們之間,現在只有一牆之隔。
彎唇去給手機衝上電,開機,瞬間一堆未接來電與簡訊。
蹙眉瀏覽,他疑惑的循著嚴彬發給他的網址進入。
指腹往下滑了數下,濯易面色並無多大變化,平靜地關掉頁面,他將手機好生放在觸手可及之處。
側躺到柔軟的床榻,他盯著上空的天花板。
與許唸的關係,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好好走下去,他早晚會被冠上這個名頭,其實幾年前,她就已經幫助過他,只是對她來說,現在當他是什麼?是包養或者只拿他當順眼的小寵物?
可是,只要她願意,他也願意……
雙眸盯著牆壁。
它將她的臥房遮擋的嚴嚴實實。
但他的目光好像能夠穿透這堵牆,他看到她臥在淡紫色的床榻中,柔軟黑髮鋪在枕上,睡顏恬靜,眉眼溫婉!
濯易同樣不困。
迷迷糊糊的望著,倒也慢慢睡著了。
翌日,伴著冬日的第一縷陽光,許念慣性地睜開雙眼。
多年生物鐘,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
她掀開被褥,等待萍姨幫助她下床洗漱。
呆呆望著空中。
許念低眉看著無所事事的雙手,下意識瞥向長櫃頂端。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