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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發麻的感覺,彷彿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的滋味。當年那件事,知道的人極少,這個人真的和它有關係嗎?他是來套自己的話,還是有別的目的?“對不起,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生,你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人,我不認為我們會有什麼牽扯。對不起,我要離開了。”
男人並不攔阻他,只是緩緩地吐出一個名字。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沈君則再也走不動了,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樣定在了原地。
那個名字對他來說,赫然就是一個符咒!
……
第二天回醫院,溫暖剛剛下車,就碰到了牙科的馮醫生。
馮醫生湊到她耳邊說:“聽說那天你男朋友把那個老色鬼給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聽說那老色鬼在病房裡躺著,那張老臉更像豬了。好多被他騷擾過的醫生護士都在暗暗偷笑,總算有人替咱們出一口氣了!”
溫暖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怕給高楊惹事。好在馮醫生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很高興地說著怎麼大快人心。很快就到了辦公樓,兩個人也就分道揚鑣了。
今天溫暖到得比較早,坐進辦公室,其他人都還沒到。不過沒一會就陸陸續續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湊到她面前來打聽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個個都神情興奮。
後來,蔣文婷扭著腰來了,大家才一鬨而散。
蔣文婷踩著高跟鞋經過,在溫暖旁邊冷哼了一聲。要不是宋招福交代她最近不要惹這個賤人,她肯定要她好看!
溫暖對她的冷哼沒有任何反應,收拾收拾就往診室那邊走。除了蔣文婷外的其他人也呼啦啦地跟了上來,他們還沒打聽夠呢。只是苦了溫暖,她一向不愛這種八卦事情。
幸好路程很短,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急忙往自己的診室而去。
溫暖例行檢視術後的病人情況,助手匆匆來報,17號病房發生了爭執。17號病房的病人就是那天車禍傷得很重的女孩子。
聞言,溫暖急忙忙的就跑過去了。
爭執的內容在醫院很常見,就是病人付不出更多的醫療費,醫院要趕人出院。雖然這“趕”是很有技術的,但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
溫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了,有時候也是愛莫能助。聖安醫院的收費不低,偏偏家境不好的病人更多,她就是想拿那點工資替人家墊付也是杯水車薪。她已經堅持不用“上最貴的藥上最多的藥”這種卑鄙的做法了,但產生的費用仍然不少。
醫院的態度一貫是那麼強硬的,就像每次趕人時說的: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但不是慈善機構!
看到溫暖出現,病人的母親撲過來一把拉住溫暖的衣袖,人就跪了下去。病人確實還不到出院的時候,但她已經欠了不少醫藥費了。
溫暖看著做母親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可是她不是院長,就算她是,也沒辦法大手一揮說不收錢了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最終的解決辦法又是以前常發生的,溫暖求情外加墊付。
走出病房時,連她的助手都忍不住搖頭嘆息。“溫醫生,你再這麼心軟下去,遲早得流落街頭!”
溫暖笑了笑。“沒事。我自己知道的。”
助手也瞭解她的性格,不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再一次認定溫醫生不是一個深諳醫院運營之道的醫生。
溫暖也知道自己心軟,但她更心折於他們之間的那種血肉親情。為了救自己的親人,每每傾家蕩產,有人甚至要求出賣自己的器官。作為一個缺少家庭溫情的孩子,她無法不動容不羨慕。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如果能過換取這樣的溫情,她甚至願意那個躺在手術檯的人是自己!
“溫醫生?溫醫生你沒事吧?”助手擔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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