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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箏選的是首古風歌曲。
周圍人討論著:「正在表演的是傳院那個鬱箏吧,剛剛她好像還唱了一段戲腔哎。」
「聽說好像學校明年開始會增加漢服節,是學生會前不久提出的,鬱箏這應該算是提前幫忙宣傳一波吧。」
旁邊一同主持的女生湊過來對她道:「知意,我上次還從你朋友圈裡,翻到過你以前穿漢服的照片呢,超級好看來著。」
聞言,雲知意輕輕彎了下唇,略微回想了會兒有了些印象:「謝謝。」
問話的女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後,對著她飽含深意地輕眨了下眼眸,繼續誇讚道:「對了,照片裡那個古裝帥哥是你男朋友吧?你們看著很般配喲。」
外面似乎是結束了表演,鼓掌與歡呼聲絡繹不絕而起,顯得嘈雜而喧譁。同這邊的安靜,割裂得好像兩個世界,一切聲響都顯得遙遠。
雲知意辨認了幾秒才聽清她說了什麼。
她輕笑著搖頭:「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同學而已。」
女生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鬧了烏,她臉上尷尬的神情閃現而過:「不好意思,我瞎猜的,你不要往心裡去。」
雲知意自然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她不介意般輕聳了下肩,語氣輕柔微揚,聽不出什麼遺憾的情緒來:「沒關係。」
見鬱箏即將結束表演,雲知意重新拿上話筒,踱步緩緩走上了舞臺。
只是紅色的帷幕,似乎是停留到一半沒有闔上,觀眾席上有陣陣的起鬨聲傳來,不知在做什麼,氣氛顯得格外高漲。
雲知意腳步頓了下,她站在半邊有帷幕遮擋的地方,抬眸看了過去。只見舞臺中央的鬱箏保持著最後的造型,隨即緩緩起了身。
舞臺上不止有她一個人。
從雲知意的角度望過去,看不清另外一個人的面容和模樣,然而驟然瞥見對方清瘦修長的手。
那隻手骨節分明,在舞臺柔和的燈光光暈照映下,彷彿生動得像某張相片裡塵封的剪影。
淺咖色的錶帶勾勒出了他優美流暢的腕骨,生得宛如藝術品,她幾乎是一瞬間,就能輕易辨認了出來。
起鬨的聲音不絕如縷地傳入她的耳中,他似乎是遞了束包裝精美的花過去。
周圍的燈光格外亮堂。鬱箏有些含羞帶怯地接過時,外面的尖叫聲瞬間更大了一些。
場景熱烈,彷彿似曾相識。
只是臺下看客換了一批人,臺上的人在她看來,也由熟悉變得陌生。
隔著厚重不透光的帷幕,雲知意看不清他的姿態和神情。她垂眸望著帷幕在燈光下投映出來的影子,最終沒有多走出一步。
彷彿假裝沒看見,就是真的沒看見。
直到等鬱箏捧著手裡的花離開,雲知意才重新回到舞臺上,平靜地宣佈下一位選手有關的內容。
這時候江昀安已經重新回到了位置上。他散漫地輕靠回角落的座位上,周圍人八卦的目光,依然流連在他身上。
只見他輕闔著眼眸,繼續看著手裡的手機。姿態神情漫不經心而自若,彷彿方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一般。
不遠處的鬱箏,則小心般地看了眼手裡的花束,神情彷彿視若珍寶。
雲知意輕彎了下唇,最終收回了多餘的視線。
沈司若大抵是出於無聊,便來後臺找她:「咦,你臉色有點差啊,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
雲知意語氣輕鬆如常:「可能是因為我為了穿上這條禮服裙子,特意沒吃晚飯?」
沈司若從包裡遞給她一盒酸奶,豪邁道:「隨便喝,不夠還有。」
雲知意一邊喝一邊道:「富婆求包養,我人美嘴甜還會做家務。不用太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