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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離年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為什麼那個美麗的女人玫瑰對於龍中澤那麼不一樣,因為她是那段時間裡,龍中澤能尋到的唯一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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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園裡,離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龍天逸和林止蝶,墓碑上的兩人非常的年輕,林止蝶非常的美麗,而龍天逸和龍中澤有幾分相似,只是龍中澤比他父親輪廓更為深邃了些。她和龍中澤一起將一束花放在了墓碑前,龍中澤攬著她的肩膀,一起向墓碑祭了禮。
之後林安然也走了過來,向墓碑行了禮。小姑娘幾日不見,眼見得都瘦了不少。
返程回龍家的時候,離年才有些擔憂地問她是怎麼回事。林安然卻只是搖了搖頭。此時,龍中澤和龍老爺子坐在後面的一輛黑色小車裡,她和林安然在前面的一輛車裡。
離年出聲,聲音溫柔地問,“安然,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知道嗎?”對於這個小姑娘,離年是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因為林安然雖然家世良好,但並沒有一般千金小姐的自大妄為,是很懂禮又遷就人的女孩子。
林安然低著頭,一隻手抓著離年的手腕,搖了搖頭。
車子大概又行了十多分鐘之後,林安然突然開口說,“嫂嫂,你認識許自謙嗎?”
離年搖了搖頭,想著姓“許”的,應該是和許金義有關吧。
離年一直對於許金義的印象都處於還比較模糊的狀態,最深的印象,大概是長得很漂亮,非常惹女孩子喜歡,有一些花花公子的脾性。
“他是誰?”離年問。
“是許金義的哥哥,許家的掌權的。比我大8歲。”林安然說。
“恩。”離年回著,自覺林安然的話並沒有說完,在等著她繼續往下面說去。
然而接下來,林安然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頭靠進了她的懷裡,輕聲地哭了起來。
“安然?怎麼了?”這個小姑娘於離年而言,是個非常溫暖的存在,她在龍家,她也不過只有龍中澤而已,而這個小姑娘是讓她除了龍中澤以外能感覺到安全和溫暖的所在。
林安然先是哭,然後手就有些發起抖來。
“我從小就喜歡阿義,謙哥是我很尊敬的人,他在許家就是大家長,從小對我也很好。但是我從來沒想過他會喜歡我。他從來就像個大哥哥樣。”
“恩。”離年回。
“可是那天阿姨的生日,我去參加生日宴。”離年記得那次龍中澤也是去了的,而她當時因為身體不舒服,就在家裡面休息並沒有去。
“那天我跟阿義表了白,阿義也答應了我們交往試試看。”林安然說。
“那天晚上大家鬧著出去唱K,我喝了點酒,我本來酒精過敏,當時身上就出疹子了,我覺得打擾他們不太好,就給謙哥打了電話,請他來接下我。”
說著的時候,林安然身上又有些發抖,“那天晚上我沒有感覺出氛圍不對,坐著他的車子就回去了。結果在半路的時候,他就停了車子,把我從車子裡面拽了出去。”
“安然?”離年已經覺得有些擔憂了。
“我們去了酒店。他是大家長,我一直都很信任他,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也跟著他進去了。”
“在酒店裡,他打電話讓服務員送了過敏藥來,我吃過就好多了。”林安然輕聲地說,過來一會兒接著說道,“後來,他吻了我。”
離年直覺,應該還有更嚴重的在後面,“他用的強對嗎?安然?”
林安然沒有回話,但是離年能感覺得出她哭得更厲害了。
“我和在國外的朋友說,她們說都去了酒店了,我就應該有自覺,發生了事情,也有我自願的意願在裡面。”林安然哭著說,“可是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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