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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著雪亮的長劍,眉宇之間,只見一片森冷,微微冷笑,手中長劍輕晃,將絹布一揮為二。一側的盧海潮一口將茶喝盡,神情之中,難掩疲憊。看著一側的劉隱,有些淡漠的說道:“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
“局已經布好了。”劉隱說著話,眼卻只是看著自己面前的長劍,好像盧海潮並不存在一般,其實盧海潮似乎也習與性成了,便也一點不在乎的繼續說道:“我這邊人也布進去了,呵呵,綠萼以為我在等她的答覆,卻不知道這件事,原本就不用她同意,我要的只是她不說破一切。”
“崔伯父好些了吧。”劉隱似乎對這一切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這樣突然的追問了一句,盧海潮點了點頭,然後長嘆了一聲說道:“若不是因為他的傷,又怎麼能讓錦書死心的加入,你那一劍分寸很好,沒有傷到他的要害。”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劉隱的劍已經橫在了盧海潮的脖上,然後瞪著他說道:“我們可是起過誓的,誰也不能說出去。”
“放心吧,這事,我與崔義玄比你更怕別人知道。”盧海潮淡如清風的說完,然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後微微的笑了起來,瞧著劉隱說道:“長孫家的那幾個敗家子,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其實卻不知道,從賣那個宅子給他們,這個局就在布了,呵呵。”
“哼。”劉隱冷哼了一聲,他一向是看不得盧海潮這般自以為自己是諸葛亮重生的樣子,但也不願意多說,只是繼續在那裡,端詳起了自己劍上的流蘇,這個流蘇有些舊了,回想起來,還是當年蘇若塵還小的時候,打著玩的,那時候看著覺得不錯,便讓自己要來了,便一直束在劍上,這麼多年,時不時的瞧著,卻沒曾發現,那個一直跟在自己後面的小姑娘,還有男孩子兒,都長大了。
劉隱想到這裡,突然悠悠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已經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去了,蘇諾悠,他一向視之如弟,蘇若塵,想到這個名字,劉隱心裡突然覺得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
這幾日裡,李承乾的府上,卻頗出了點意外。這幾日這位太子爺的情緒很壞,滿府人雖不受他打罵,整日裡見了那張俊美陰霾的臉,都噤若寒蟬。這一晚他延請了幾位知交,席上有醉仙樓的九兒姑娘相陪,這位九兒姑娘本來是位清倌人,近日已讓一位友人贖買過來,特送給了李承幹為樂伎,因為李承幹一直隱在幕後,卻也沒有人知道這位便是醉仙樓的後臺老闆之一。這贖買的銀兩,只是左手到右手罷了,這時候李承幹已是開知識得人事,對於這位曲唱大家的名伎卻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便收留了下來,今天一夜繾綣後,他摟著佳人,正懶洋洋躺著不動,卻聽侍從在外急促敲門低喚
“太子爺……”他聲音透著焦急,卻壓抑著不敢放聲。
李承幹洩憤似的,將瓷枕拂倒在地,發出好大聲響,翻滾著裂成一地碎片,這才認命起身。
“天塌下來了不成?”
他滿面陰鬱地開了門。
“太子爺,皇宮的使者到了!”侍從急得幾乎要跺腳。李承幹猛一激靈,終於清醒過來,他想了想,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便是讓父皇知道,也不過是再罵我一頓罷了。”
侍從看著這位太子爺,急的又氣又惱,近幾日他一連觸怒皇上,有時候只是一件小事,偏生皇上就當成大事來辦,現在還正讓他在府裡閉門思過,若是讓皇宮的使者知道他在府裡召來樂伎嬉玩了一夜,只怕,讓皇上知道以後,又要大怒了,只得苦著臉瞧著李承幹勸說道:“太子爺,您還是早些過去應付一二吧。”
李承幹這才悶悶的又應了一下,這些天裡,他一直都不甚開心,一直在醉生夢死,朝裡甚至都傳出來要廢太子的傳言,但是他卻覺得無所謂,他要的只是父母親的關愛而已,可是自從父親登基為皇以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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