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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走的,除非她已經知道真相。
她的倔氣啊!
這一走,只怕是這一生再也不願讓他找著了。
想到這裡,他急匆匆要追出去,可卻被人一把揪住。
“怎麼,不是要我來作戲的嗎?”活像是變戲法似的,剛剛還顯得佝僂的老婦人,一下便挺直腰,就連該是蒼邁的聲音也變得精氣神十足。
“不必了!”如果她已經知道一切,那麼他的安排就成了笑話一場。
“喂,不是這樣的吧?”幾聲哇啦哇啦的怪叫,凡千變伸手往臉上一揮,那張蒼老的臉龐瞬間被一抹俊俏所取代。
他很嚴肅地瞪著一臉焦急的慕撼城說道:“你重金禮聘我來演戲,結果戲沒演成就散了場,這酬金怎麼算啊?”
其實錢倒還是其次,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瞧瞧究竟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慕撼城這麼大費周章的。
一向不迷戀女色的他,最近不但大手筆的替古家千金償還五百萬兩的債務,甚至還央求他這個在江湖上素有千面人稱號的朋友替他唱上一出大戲。
好讓那古小姐相信她孃親在她歡喜成親後才重病身亡。
結果,在他充滿好奇的前來瞧瞧古小姐是怎生的傾城之姿,慕撼城竟然告訴他不玩了。
哇,要是真的不玩了,那他豈不是要教自己的好奇心給逼瘋?
這可怎麼行啊!
“去找我大哥要!”慕撼城俐落地甩開凡千變的箝制,撂下這話就要縱身離去。
只是生性愛湊熱鬧的凡千變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溜掉,足一點地,也跟著縱身離去。
有好玩的事,怎麼可能少了他呢?
重重的紅幕簾在輕風的吹拂下四處翻飛。
美人斜躺貴妃椅,柳眉輕蹙,幾許愁思落在那張妝點得傾國傾城的臉龐之上,惹人心憐。
古月奴就這麼靜靜的躺著,透著那遠眺的目光,思緒怕是飛得老遠了。
急啊,月牙兒就像是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兜著、轉著,可卻惹不來該有的注意。
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她一跺腳,什麼都顧不得的喊道:“小姐!”
“怎麼啦?”方回神,古月奴懶洋洋地低應,顯然一丁點也沒有被她的那份著急所感染。
怎麼了?!
有沒有搞錯啊?
這天都快塌下來了,怎麼她家主子依然這麼好整以暇的啊?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知不知道出大事啦?”月牙兒忍不住地翻著白眼。她是沒膽以下犯上,要不然一定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揪住主子,用力地搖搖搖,看看能不能搖出她的一點理智來。
“你都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
“明兒個,你就要嫁人了,可卻連未來夫婿的臉都沒見上一面耶!”向來怯懦的聲調終於還是揚高,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擔心。
“自古以來,婚姻不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沒有見過並不重要。”
懶洋洋地蜷曲著身子,古月奴淡淡的回應,言語問頗有責怪月牙兒大驚小怪之意。
“可是……以前小姐不是這樣的啊!”忍不住提起從前,雖然那是主子的忌諱,可她就是覺得這樣不妥。
以前小姐是個很清楚自己要什麼的姑娘,總說她的夫婿她要自己選擇,所以才會鬧出和慕二少那段的糾葛。
是天不從人願吧!
所以才會以分離做為結束,不過,就算傷了心,也不能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嫁給一個陌生的“老爺”吧?
“別再提以前了。”淡淡的語氣之中有著淺淺的輕斥,對古月奴來說,“以前”是個她不願再想起的禁忌。
離開慕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