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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唯一可信任的人只有白蘋,她沒告訴白蘋做春夢的事,只說是做噩夢。昨晚她叫白蘋偷偷去看莫道言晚上有沒有在做法,她說沒有,他在看書,然後跟夜色講話,偶爾摸摸花草,欣賞月色,白蘋還勸她不要疑神疑鬼。
她怎麼能不疑心,她這輩子沒做過春夢,現在接連做了三個晚上,這還不古怪嗎?
“夫人。”見她恍神,他出聲將她拉回。“道言到底做了什麼?”
不行,她得求證。“莫道言,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在求證一件事,請你忍耐一下。”
“什麼……”他忽然住嘴,因為她突然間靠了過來,嘴唇貼上他的,他瞠大眼,沒料到她會如此大膽。
她啾了下他的嘴唇。嗯……觸感有點像,但是人的嘴唇就是兩片軟軟的,觸碰起來大同小異,這不能稱之為決定性的證據。
“夫人……”
“再忍耐一下。”她今天就要解決這件事。
豁出去了,她再次吻上他的嘴,採取更凌厲的手段,舌頭滑過他的嘴,碰到他的牙齒,這感覺實在有夠怪的,不過她忍耐著,決定一次就達成任務。據說兩個彼此討厭的男女演員演吻戲時,都會認真演,儘量一次OK,因為兩人都不想再來第二次,這就是她現在秉持的心態。
第7章(2)
正想叫他張嘴時,他主動讓她進入,舌頭觸碰她的,兩人都睜著眼看著對方,不過因為距離太近,他的鼻子眼睛全混在一起,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感覺他的眼神似乎在笑。
他的氣味跟夢中的一模一樣,她的怒火整個燒起,她伸手想揍他,他卻先她一步握住她的雙手。
“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聽不懂夫人在說什麼。”他勾了下嘴角。
“你在夢中偷襲我。”她橫眉豎眼,恨不得在他右眼也揍上一拳。
“偷襲?”
“你在夢中對我毛手毛腳,我剛剛證明了是你沒錯,氣味是不會騙人的。”她不認為人能在夢中記得氣味,但她真的記得,唯一的解釋是她不是在做夢,而是他偷偷潛進她房裡對她毛手毛腳……
只是這樣的解釋很快遇上阻礙,因為白蘋監視莫道言的那天晚上,她又做了同樣的春夢。“就憑這個證據?”他搖頭。“怎麼不說你自己發春夢呢?”
“就知道你會推得一乾二淨——”
“我倒覺得你喜歡陷我於不義,把過錯推到我身上。”他溫溫地說。
“你會催眠。”見他一臉不解,她換個說法,“你有能力迷惑人的心智,前幾天你用海石治療我的時候,我曾經陷入恍惚的狀態,你可以在那時候下指令。”
“你真厲害,怎樣都能陷我於不義。”
“你也厲害,這麼會詭辯。”
“容我問一句,我讓你做春夢的目的是什麼?”他直指重點。
這話可把她堵住了,她瞪著他,沒應聲。
“雖然我是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夫人對我還有這等遐想……”
“少臭美。”她打斷他的話。
他淺笑。“夫人有沒有想過,可能只是單純的慾求不滿,畢竟米蘭蘭以前幾乎每天召男寵,但就我所知夫人已經一個多月孤身一人……”
“放屁。”她打斷他的話。“要發情又怎會等到一個多月後。”
他的笑意加深。“夫人說得也有理,但誰知道呢?米蘭蘭的身體最近老是遭焚燒,說不定擾亂了什麼,但有一點我請夫人記住。”
“什麼?”
他盯著她的眼,說道:“我對米蘭蘭沒興趣,但對你有興趣,雖然米蘭蘭的臉讓我有點困擾,不過我可以應付,所以夫人如果有所欲求,我希望你能找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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