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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牧良說到最後幾句時變得憤憤不平,對當初那些人欺負安逸思表示出了十足的氣悶。
安逸思倒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層考慮。
旁側的秋婉清也在這時憐愛地說:「小思你的那些過去我也聽小良他提過一嘴,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你放心,既然你已經是我們戚家的孩子,是我們戚家的家人,那戚家永遠是你的後盾,不會再讓你受那些委屈的。」
面對秋婉清的好意,安逸思看起來更加無措。
家人這樣的詞,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戚牧良感知到他的心情,輕輕拍一下他的肩膀,繼續說:「對呀,進了一家門那就都是一家人了。寶貝你要是願意,我在家裡怎麼叫的人你全都跟著一起叫都沒問題。」
秋婉清也樂呵呵地說:「是啊,我和你們爸爸還有小溫可是早早就準備好改口紅包了,但是小良說怕嚇到你,就一直沒給你。你什麼時候適應隨時都可以改口的。」
安逸思怔怔地眨眼,還沒能從他們的熱情親切中緩過神來。
所以他們的意思是,他也可以叫戚牧良的母親為「媽媽」嗎……?
秋婉清給他的感覺確實和他媽媽給他的感覺一樣,都是溫婉柔和的型別,能給他很大的安心感與舒適感,真的改口他也不是不樂意,只是……
只是他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就如同他覺得自己不能心安理得接受戚牧良的喜歡那樣,他也不覺得什麼都沒做的自己,能夠接受秋婉清這樣的溫柔。
安逸思垂下眼睫沒有應聲。
戚牧良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安慰:「沒關係,現在還不習慣的以後慢慢來就好。咱們未來的時間多著呢,不急著馬上就怎麼樣的。」
安逸思也總算重新打起些精神來,輕輕點頭應下。
三人的氛圍變得和緩,宛若局外人的齊靈鈴茫然地插話:「就是說,有誰能和我解釋一下這是個什麼情況嗎?」
戚牧良「哎呀」一聲,不好意思地說:「不小心忘了鈴鈴姐還在。」
齊靈鈴故作生氣,對他指指點點:「你小子,姐姐才為了你們的服裝辛苦忙碌完,你這沒扭頭就把我給忘了啊?」
說完,她又轉回正題:「所以你們剛剛說的小思以前被欺負,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啊?」
戚牧良含糊地解釋:「就一點關於逸思之前在上學期間被別人欺負過的事情,也過去蠻長時間了,但有些人對小思應該還不懷好意,所以正好借這次宴會的機會敲打一下。」
他說得模糊,多年的交情讓齊靈鈴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沒再細問:「原來如此。」
這個話題到這裡差不多結束,戚牧良考慮到安逸思身體不好又這麼折騰了一個上午,讓他暫時回了房間去休息,等吃午飯的時間再喊他。
安逸思乖乖點頭,與秋婉清一起暫時離開。
等房間內只餘下戚牧良與齊靈鈴時,齊靈鈴才問:「所以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是和小思的性格有關係的嗎?」
戚牧良大致把他目前所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嘆著氣說:「總之就是知道小思過去應該遇到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還不清楚具體情況,而且暫時還調查不出來。
「我是比較懷疑小思這樣習慣性否定自己的性子,就是因為總是被別人欺負,又怕不敢向家人老師求助,就這樣逆來順受。」
齊靈鈴聽完他的描述,皺起眉,關注到一個戚牧良之前沒有關注到的詭異之處:「可是依照小思從不惹事的乖順性子,按理說就算初中遇到了那些混混的霸凌,升上高中、大學以後,他接觸到的人基本都不一樣,正常情況來說應該也不至於到高中、大學都還沒能擺脫霸凌。」
戚牧良立馬反應過來:「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