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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漣眉眼瞬間冷厲,勁風吹起她暗黑色的長袍獵獵空中翻飛越烈,如綢黑髮下那一張冰雪般的容顏宛若刀刃所雕刻,尤其是那一雙厲眸,嗜血冷酷。
她劍指蒼天,一道道銀色劍光從劍尖迸出,在地面強劃出數道嬰兒手臂粗的縱橫線。
“殺!”
喊殺的土匪還沒衝到她身前,便驚覺的發現大地以極快的頻率不斷顫抖著,身體瞬間傾斜,手上的武器再握不住,土匪群裡頓時爆發出一陣陣尖叫聲。
西門漣仿若未聞,劍指東方,雪白的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后猛地落到了地上,地面開始裂出一道又一道長長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徒手撕裂那般斷續不齊,卻深和溝壑無異。
溝壑自出現就不斷擴張,那些站不穩的土匪一個個慘叫出聲,下餃子一般滾進了溝壑內,下一瞬間就被塌陷的土塊當頭砸下並且掩埋。剩下人的惶惶如無頭的蒼蠅,哪裡想得到逃離的辦法?
“我們是北越功臣的之後,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我們多年來遵從祖訓苦守皇陵,護你們開國帝后安寧,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君家天下,也有我們祖宗的功勞!”
“就是因為守皇陵,我們種不出糧食,才被迫為匪的!”
“我們都是被逼的!”
一人先喊,隨即是更多的聲音相和,他們都不想死!絕望中僅存的一線希望就是她能對皇陵有興趣,要用他們領路去找皇陵現在留他們一條活路。
可,註定的他們的想法只是奢望。
西門漣那時候離皇陵的終點不過數步之遙,哪裡還需要他們去領路?
冷唇一抿,她劍風狠划向西南方向土地,又是一番地裂,土塊生埋數人。
而地裂的速度,不但不曾慢下來,反而更快。
土匪們淒厲的吶喊聲、尖叫聲、哭聲和那獵獵風聲相和,在這深夜是那樣的悲涼。
領頭者再撐不住,一丟石錘,九尺男兒含淚朝著西門漣屈膝重重跪下,“出來劫您都是我一人主意,我石大錘一人做事一人當,您要活剮了我,我也絕不反抗!”
他手一指那些苦苦抓著土地的土匪,悲聲道,“他們這些人都是受我挑唆、恐嚇才逃獄的,都是我的錯,錯不在他們!求王爺您看在他們是世代為北越苦守皇陵的份上,饒了他們吧!只要您饒了他們,來生我石大錘做牛做馬伺候您也心甘情願吶!”
“你現在就去伺候閻王,不錯。”西門漣冷冷的一句話讓他瞬間住了嘴,他仿若看著魔鬼一般驚懼地看著西門漣,只換得她撇唇冷笑一聲,“全都是要死的人,一起去,更好。”
這一句話,無疑是判了所有人的死刑。
石大錘頓時面色慘白如紙,他身下的土地也在搖搖欲墜,隨時都有陷落的危險。
他放眼看向四周,見著越來越多的兄弟被埋,心頭湧上的那一股強烈的無力感讓他幾乎崩潰,悲聲悽喝,“王爺,他們也是北越的子民,是您的子民,您怎能如此殘忍?!”
殘忍?
西門漣冷挑起一道眉,唇角笑意冷酷無情。
他們想劫持君少揚逃離的時候,若是真擒拿住了不能動武的他,手段會有多好?不以己度人,還控訴她冷酷無情,他們以為她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當真好笑!
“不過區區螻蟻性命,何來殘忍之說?!”
她收長劍於劍鞘,雙手傲然負於身後,看著一個個的土匪掉入溝壑迅速被埋沒,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當真是心腸如鐵!
一邊死死盯著這邊的畢藍終於從巨大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她想起先前君少揚的交代,欲出聲,西門漣卻彷彿有所察覺一般朝她冷眼一瞪。她頓時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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