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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我砍了幾根甜杆兒來,估計著韓真沒吃過這玩意兒,給他嚐嚐鮮。”
“哎呀爹,你就惦記著韓真不惦記我,我也想吃呢。”越曉慧噘著嘴剝高粱杆子上的皮。
修叔笑著抬手點了點她道:“多大人了,又不是沒吃過!”然後撩了簾子進屋洗手去了。
“韓真,別忙乎了,出來吃甜杆兒!”越曉慧剝完了一個,找了刀一截截剁開,自己先啃起來,“誒,今年雨水少,甜杆挺甜的啊。”
韓真跟買家說完話出來,不解的問:“啥叫甜杆兒啊?”
“就這個,小心吃,別喇了嘴。”越曉慧挑了一截粗的遞過去。
“甘蔗?”韓真拿著甜杆兒莫名其妙,說是甘蔗還沒甘蔗粗,這是啥東西?
“就是不結穗子的高粱杆子,甜的,當零食吃。咱爸估計你沒吃過這種村兒裡的零食,特地砍回來的。”越曉慧衝著韓真擠擠眼。
韓真連忙進屋道謝,修叔一邊剝著嫩棒子皮兒一邊嘖嘖的揮手,“一家子道什麼謝啊,不值錢的玩意你就吃著玩。”
韓真心裡暖融融的,出了院子跟越嫂子站一起啃甜杆兒,倆人啃完一整根還有些意猶未盡。
修嬸出來倒水,看見簸箕裡的甜杆兒皮,訓道:“少吃點兒這些個玩意兒,留著肚子晚上啃嫩棒子。”
擦黑的時候修天宇回來了,買了一些鎮上超市裡的水果,和十個大不鏽鋼桶,還有一大筐豬肘子豬蹄豬耳朵尾巴之類的可以做滷味的材料。
院子的廚房在蓋房子的時候擴建了,鍋灶牆壁上都貼了潔白的瓷磚,每次用完了拿抹布擦的乾乾淨淨的,看上去就特別賞心悅目。
修嬸用老灶臺做晚飯,先煮了一鍋嫩棒子,又切了五花肉做回鍋肉,炒了個青菜,又燉了傳統的東北家常菜,白菜豬肉燉粉條,然後用早就發好的面在鍋邊貼了一圈花捲。
韓真先煮了兩桶滷料,然後把收拾乾淨的豬蹄豬肘子放在一桶裡面,另一桶放了容易熟的豬耳朵豬鼻子和豬尾巴。滷料的湯在桶裡翻滾,溢位一股濃郁的帶著草藥味的異香。
“哎媽呀,聞著這味兒就香……”越曉慧捧著肚子,站在廚房門口流口水。
自從她懷了孕,就比往常饞了不少,平時餓了就吃餓了就吃,可是人沒長多胖,肚子卻一圈圈大了起來,看的人提心吊膽的。
“你就饞吧,回頭孩子太大生不下來,有你疼的!”修嬸又氣又笑。農村人很少講究去婚檢,就一開始知道懷孕了過去檢查了一下,說是身體健康啥事兒沒有,然後就再也沒去過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韓真的井水把她的身體養好了,就連孕吐都沒有,平日裡活蹦亂跳的,要不是大肚子挺著,壓根不像個孕婦。
如今看肚子這麼大,修嬸開始擔心,她一邊兒在灶臺上忙乎一邊兒說道:“趕明兒讓老大再帶你去鎮醫院看看,肚子這麼大,別再踹了倆吧?當初你們也沒拍片子?”
“拍了,醫生也沒說是倆啊,估計月份低。”越曉慧吸溜著口水,實在忍不到開飯了,又去拿了一截甜杆兒啃。
“哎呦喂!”修嬸看不下去了,喊道:“老大,管管你媳婦兒,你瞅著等不及的勁兒,人都要扎鍋裡了!”
修天宇在院子裡拍拍身上的土,打了水洗臉洗手,然後進來笑道:“我給你先煮倆雞蛋吃?”
“慣的!”修嬸笑罵!
“不吃,我留著肚子吃肉。”越曉慧吐掉嘴裡的甜杆兒渣渣,往韓真那邊湊合:“韓真,你這個啥時候能熟啊?”
韓真控制了火,蓋上蓋子道:“明天早上就能吃了。”
“還得等一宿!”越曉慧生無可戀的嘆氣。
“就一宿還能饞死你啊?哎呀別跟我眼前兒杵著,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