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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交情和他們夫妻兩個多年的情分。這可是盛老爺的意思?”這話問得深有技巧,可謂軟硬兼施,先動之以情,最後一句問話則恰恰是蛇之七寸,兒女婚事素來父母做主,幾個小輩能決定什麼?而以盛老爺的為人來看,是定然不可能同意和離的。
只可惜,她手段再多,在這幾人面前也是毫無用處。盛家人重名譽,重情義,但是他們最護短,盛昌宏瞥了眼固執站著的妹妹,見她一身消瘦有如皮包骨頭,面色憔悴枯黃,不由得心疼不已,他心中快速過了一遍將來可能會有的後果,迅速權衡了一番利弊,最後拿定主意起身拱手道:“親家太太有禮了,我們來之前家父已說過,因路途太遠不便通訊息,小妹有什麼事一概由我們做決定。長兄如父,若是親家老爺和太太沒有意見,我們便能為小妹之事做主。”雖說商人本性貪利,但盛家祖訓骨肉至親勝錢財百倍,他肯定今日即便是盛老爺在場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盧氏本意是想搬出盛老爺壓一壓幾個晚輩讓他們知道好歹別做出荒唐事,沒想到竟吃了個軟釘子,她本就不是善人脾氣,心中已是頗為不滿,冷冷道:“如此說來,兩位侄兒也是打算要和離了?”盛家人一聲不吭,便是預設了,盧氏重重冷哼一聲,甩袖坐回椅上怒笑道,“既然要求去,那就不用和離了,平哥兒,你這就寫封休書給你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還差個尾巴……最近大約是有些著涼感冒,腦子漿糊極了,遣詞造句很吃力,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
休妻or和離(二)
( )盛昌遠雖縱橫商場對這後宅的門道並不精通,但也察覺此事實在是進退兩難,頗為難辦,心裡不免對自家妹子更憐惜了幾分。 如今實在要辯解,便只能把小家定落水之事舊事重提,一切攤開了說,只是這樣一來,怕又要在盛氏心裡劃上一刀了。他拿不準主意,便去看盛昌宏,只見他半眯了眼,猶自沉吟不語。自家這大哥說的話無論在家中或是商場上都頗有分量,如今他一直不說話不表態也不知到底心中是何想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是無論如何不能退步,否則被休棄的名聲傳出去,叫盛家的女兒如何在暉州立足。盛昌遠眉一皺,就打算自己出馬為妹妹出頭,正欲開口,卻被妹妹打斷了。
盛氏嗓子微啞;略略提高了聲調:“太太說的都沒錯,我無德無能,嫁入蔣家後三年無所出,蒙受了蔣家不少恩德。所以夫君經商不利,出現大筆虧空我也變賣了嫁妝替他瞞補,哪怕他偷偷拿著關中的錢去給安姨娘置辦好幾處產業我也毫無二話。但是這些年下來搭進去幾千兩銀子,這原也沒什麼,可若是再陪下去,媳婦的嫁妝就要賠光了,拿什麼錢來給定哥兒請大夫看病呢?”
蔣大老爺聽得大怒:“什麼?!”他火冒三丈,衝著兒子就開罵;“孽障,媳婦她說的可是事實?”做生意賠本,靠妻子的嫁妝來彌補,這話說出去只怕讓人笑掉大牙,再者私自給妾室置辦產業這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絕對是寵妾滅妻的行徑。這樣糊塗的兒子,怎不叫人火大。
蔣世平哪裡料到盛氏竟把他私自置業給查出來,還當眾抖出虧空之事,如今被父親逼問,只得咬了牙一言不發。
盧氏心疼兒子,忙攔住蔣大老爺的逼責:“這話無憑無據,老爺你不要冤枉了平哥兒才好。”
偏偏盛氏唯恐天下不亂,往旁邊吩咐道:“吳姐姐,你去把我的嫁妝賬本和大少爺在外接業的明細單子拿給老爺和太太過目。”吳智媳婦口裡應著,手上早捧了一堆東西過來,直接送到蔣大老爺跟前。
蔣大老爺早年也曾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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