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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馬瑞說他是mafia的亞洲theGodfather,可是,他就像一名出色而普通的教師,在工作崗位上兢兢業業。
據說他畢業於常春藤名校???,執教於上海那所著名的F大學,他有自己的公司,屬於電子產業。
在這許多許多的名頭中,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地是他居然是我的親生父親。
其實,我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恨意,或許從來就沒有,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種衝擊,我不去想他當年為何拋棄我而我的親生母親又是何許人,我不願想也不想問,因為我知道真相絕不會是好的。
我滿足於目前的生活,滿足於自己的平凡,我並不需要一個無與倫比腰纏萬貫的父親來為我撐腰為我增光添彩,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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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空是一望無際的藍,純淨得讓人想飛。
我的心情很好,手臂也日漸好轉,不會影響到期末考,生活好象陽光燦爛一片光明,我以為,只要我堅持自己的平凡,安於自己的所有,我就會幸福。
出事前幾天我還夢在鼓裡,依然笑容可掬意氣風發地在校園裡走來走去,我甚至沒有發現老曹越來越難看的臉和學生會里緊張到一觸即發的空氣,直到臨考前一天老曹叫我到他辦公室去。
我曾說我是老曹的狗腿子,去他的辦公室幾乎成了家常便飯,所以,我對這一次的召喚沒有感到一點點的吃驚,只是有些意外,老曹一反往常的聲音嚴肅而低沉,胖乎乎的面龐上沒有一絲絲的笑意。
我突然有了預感,不是什麼好事。
這種預感在我走進辦公室時得到了證實,校長、副校長、教務主任、黨委書記以及我所有的任課老師包括齊戈全部到場,形成一個包圍圈坐著,給我留了一個空位,教務主任老頭帶著黑框眼鏡,眼裡閃爍著琢磨不定的光。
我對每一位領導每一位老師點點頭,當我掃到桌子中央時,突然傻了,那是一卷錄象帶,放在一個大大的檔案袋子上,醒目而刺眼,不安像漲潮的水,一點一點將我淹沒。
教務主任說:“這是有人檢舉上來的,也許他和你有私仇,但是現在情勢很嚴峻,已經攸關我們整所學校的名譽。”
我驚若壘卵的坐著,冷汗湧出,掌心溼透。
“我們很難過學校裡出現了這樣的事,並且發生在你這種優秀的學校重點培養苗子身上,我們很痛心哪!”
我不能說一個字,不用看,我大概也能猜到錄象帶裡是什麼內容。
“這說明我們只注重學習成績,嚴重忽略了學生的思想品德教育,雖然這也算是你的私事,但是和男孩子在一起鬼混就不僅僅意味著品德敗壞,而是嚴重的人性墮落,這是不對的!”
這——是——不——對——的!
老頭子將幾個字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說得正義凜然氣勢磅礴,我在重重冰冷鄙夷嫌惡高深莫測的目光中將身體端坐成佛祖的涅磐姿勢。
“我沒有錯。”我一字一字清晰無比地說,我咬著牙仰著驕傲的頭,我說:“我——沒——有——錯!”
“豈有此理!”校長拍案而起,怒氣衝冠汗毛直立,所有的人在他的怒氣下噤若寒蟬,“本來唸你成績優異表現突出,只要你誠心悔過學校還考慮寬恕處理,學校會為你去教育廳那裡求情,可是你居然迷途而不知返,如此冥頑不靈,讓我們多麼心痛你知道嗎?”
校長的話一跳一跳的,像老留聲機壞了跳針,劈劈啪啪。
我的絕望一層層加深,事情居然鬧到了教育廳,連縣長都跳過了,呵,什麼求情,檢舉者到底投了多少個地方?
我說:“要如何?開除?勒令退學?不用客氣,我接受。”
老曹狠瞪我一眼,大概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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