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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丟我臉上,跺跺腳跑掉了。
我呆了一會,把果子丟進小林子懷裡,弱弱的挪到額娘身邊說:“額娘身體是否安好?”
額娘揪著我的耳朵說:“雖然你沒有寄給額娘一封信,沒有問候額娘一句話,但額孃的身體好得很,倒是你的紫薇不太好。”
“疼疼疼,額娘放手,紫薇怎麼了?”
額娘說:“紫薇保護你皇阿瑪受傷後,在馬車裡躺了一整個月,眼巴巴的等你來信問候,可是一封都沒收到,每天偷偷揹著大家哭呢。回來時被你皇阿瑪被送到你舅舅家休養了。這是她讓我帶給你的。永璋,我要提醒你一句,這是個好姑娘,你不要錯過她。”她塞給我一個精緻的香囊。
女孩兒家家的,有空想東想西最好,什麼都不在乎才壞了事,我喜滋滋的把香囊掛在腰帶上,說:“您多慮了,我寵她寵的緊,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恨不得把她拴在我腰帶上,一刻也不離開呢。”
額娘一臉不信,待還要開口,我藉口皇阿瑪召喚,帶著小林子跑路了。
古話說的好,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太監。你們讓我一時肥胖,我讓你們一輩子見不得人。小林子這個思想用得好。
路上他邀功說:“三阿哥,奴才的點子不錯吧。五阿哥現在這副娘娘腔的樣子,多解氣呀。”
我怨念的說:“好個屁,爺看的牙都倒了。爺本來以為給他吃點那玩意,他會長出兩個大咪咪呢。”
心有餘悸的搓了搓雞皮疙瘩,我說:“先不說這,倒是你,首尾都收拾好了沒。”
“爺您一萬個放心,金鎖和趙勇做的乾淨。除他倆之外,誰都不知道。”
我讓他繼續掌握好福家和令妃的動向,有事報信不提。
兄友弟恭
午飯前,我宮裡來了個不速之客,正是老五。彷彿把自己當此間的主人似地,他在我屋裡自說自話,一會耍阿哥性子,一會撒小姐脾氣,上房揭瓦下地打洞,好不快活。
這傢伙到底想幹啥?
青春期躁動症?
終於他折騰累了,決定留在我這兒吃飯。我咬牙切齒的吩咐小林子往菜里加藥,冷眼看他貴女似地細嚼慢嚥。
吃吃吃,吃死你個吃貨。
下午蒙乾隆召見。
令妃的奴才冬梅裝作路過,向我遞話,說爺安心的去,一切都勿要擔心。結果進去一看,乾隆的臉色比平時還臭三分。
他兩手負在身後,濃眉皺成一字型,長方臉下墜成橢圓,略微躬腰低頭,從下往上盯著我,不陰不陽的說:“老三,你還挺能耐的,將朝廷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條,大臣們都對你交口稱讚。”
我摸摸腦袋笑道:“皇阿瑪哪兒的話,都是您教得好。再說真正有干係的重要奏摺,兒子能力不夠,都呈給您解決了。兒臣處理的都是一些起輔助作用的小事。”
令妃的耳邊風很給力呀,乾隆竟意外的對我表示滿意。
他按捺著火氣說:“不過有一件事,朕很不滿。”
我說:“兒臣洗耳恭聽。”難道是紫薇的事?福爾康自稱情聖,絕不會告密的。
乾隆說:“你猜。”
……都這麼大人了,要不要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遊戲啊。
我搜心刮肺,怎麼也想不出我到底做了什麼驚動了這位大佛,苦著臉說:“皇阿瑪你就告訴我吧。”
乾隆齜牙一笑,猛的提溜起我的耳朵,大吼道:“小子,老子去的是江南,不是海南!老子找遍乾果鋪子,哪有什麼狗屁椰子片!。”
噴我一臉唾沫星子。
“哎喲,疼,沒有就沒有,兒臣不吃了還不行嗎。”我可憐的右耳,第二次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