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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向她,像一個君臨天下的皇帝,在對著一個亂臣賊子。
“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當時怎麼回答的?”
他走到她面前居臨高下的看著她。
“說話!”
她低下頭如實回答。“沒有。”
“沒有……”他重複她的話,然後突然伸手猛的攥住她的下巴,把她狠狠地帶到了書桌前。“那這些是什麼?!”
她的兩隻手及時扶住,才沒有磕到她的肚子,只是她臉頰立刻紅起兩個印子來。
她看到桌子上的檔案,失神的張著嘴,不知道是驚嚇還是下巴疼痛過度。
那是她投給原東集團的投標書,和接下來要合作而事先擬好的合作案。
她一聲不吭。
“以為讓原東不放訊息我就不知道了嗎?你的事情,只要我一個眼神,四面八方多的是!”
她屢教不改,當初出資給她開公司,就是為了讓她放下對蘇明豔的恨,誰知道她舉一反三,居然三番五次找她麻煩。
突然,尹步步後退一步,猩紅著眼看向他,利聲道,“如果她真有本事那就跟我搶啊!”
“本事?那麼你告訴我你的本事是什麼?!”他簡直怒極,“就是私下打著我的旗號恃強凌弱是吧?嗯?”
她被反駁的說不出話來,滾燙的眼淚一串又一串,無聲的倔強像極了某種小動物。
他看在眼裡,心中最深處的軟軟的地方動了一下,但他仍然無動於衷,還要狠狠地刺激她的大腦。
“那可是你姐姐!再不濟,也是跟你生活了十幾年的人!”
果然,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個讓她失去理智的儈子手,把她穿好的萬無一失的華麗衣服全部撕碎,不留一點*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她沒有的。她不是。
“她不是!她不是!”
她撲過去扯著嗓子努力澄清這一點,就像一個潛在神經病發病了一樣,讓人措手不及。
而他只有冷眼看著她在面前發瘋,在她嗓子沙啞之前,抓了手臂就往她房間帶,途中張管家欲要上前阻撓,被他一個冷如寒冬的眼神無聲呵斥,退下了。
周慕安開啟門,把瘋了的她推進去,再狠狠關上,鎖住。
留她一人在黑暗的房間裡無聲的哭。
她耳朵嗡嗡的響,腦袋也渾渾噩噩的。
她不是的。早在五年前她把自己趕出家門的那一刻,她就不是了。
尹步步蹲在門後,圈住自己絕望又悲傷的想。
說什麼是我生活了十幾年的人,不過是你偏袒你姑媽而找的藉口。
蘇明豔是周慕安奶奶孃家那邊的人,小時候被他奶奶接到四合院裡,跟著周慕安爸爸周瀝一起長大,是周瀝的青梅竹馬,在周慕安很小的時候,他媽媽遭遇車禍去世,那時就是有蘇明豔照顧的他。
這麼多年來,兩家相扶相持,蘇明豔更是把周慕安當兒子看的。
而她,她不過是自己走投無路時與他做的一場交易。
在她迎來世界上最黑暗的時期時,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想,什麼事情是乾淨的,唯一留她生存的,是她要發奮圖強,努力變得比蘇明豔更強大。
周慕安,就是這麼一個存在,他在c市隻手遮天,無所不能,在蘇家別苑的時候,周慕安來跨年,蘇明豔和程懷明就是這麼誇他的。
可是這麼強的一個人,一定會有弱點,所以她查閱他的資料,果然,他有一條訊息這樣寫,說他心理潔癖嚴重,從不碰別人碰過的女人。
她拿這一條,找上他與他交易,護自己周全,得自己想要,而她僅有的籌碼是,初夜加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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