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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怕不怕的……反正……已經都過去了。”已經跟秀玫坦承過以前種種了,也不怕她知道。
“她今天怎麼……沒來?上回聽說跟士豪在一起。”
“哪有?哎哎哎……你的訊息真不靈通……難怪……”阿益舀了匙乾貝吞起來。
“……好吃……~~多吃點……很補的……”他又舀了一匙,也幫老婆舀了。我要幫秀玫舀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幫我舀到碗裡了。轉身看她仍跟阿益嫂聊得愉快,應該沒有聽到我們的對答吧!?
“難怪什麼?”我繼續問道。阿益又跟我隨意了一口。
“她呀~~聽說辭了臺北的工作,一個人搬到桃園去了……”
“……我老婆跟我說的。你知道,她跟秀雯她們熟……天呀!你真的忙著談戀愛呀?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呀?”
心頭如同給重錘錘了一下。
一直以為她跟士豪在一起的。一直以為她已經有了可以倚靠的臂膀,我,只是她的傷痕。就讓傷痕隨著歲月收口繭化。不要再去碰觸了,會痛的。放開她吧!不該再去纏她了。
天知道我曾經如此這樣驚惶失措地想著她。
是我不懂她?還是故意要去遺忘這段感情?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嗎?
一股奇異的……罪惡感吧……襲上心頭。
飲下的酒慢慢發酵著。覺得胃部有翻嘔的感覺。覺得眼前一切模糊起來。一個個來去的人影模糊、淡影……頭、身體……輕飄飄起來。拿起酒杯又跟阿益乾了一杯。有吉來敬酒,也乾杯。阿昌、阿凱、小賢、宜芳都來敬酒,也是乾杯乾杯乾杯乾杯……管他隨意乾杯。阿益撮了我一下:“幹嘛?拿酒出氣呀?今天主角不是你呀!而且……喝少點啦!”他又壓低聲調,朝玫努努嘴。玫依舊跟阿益嫂聊著,偶爾以關心的眼神望著我。心中感到一陣歉疚,對她抑或對她?
“算啦~~早知道不跟你說……於事無補嘛~~~都已經人事全非了……”阿益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大概是老婆瞪他的緣故,只輕沾了一口。
人。事。全。非……是吧!?人。事。全。非……
秀玫喝了幾口酒,兩抹紅霞明豔異常。同學們跟她敬酒,她也大方乾杯。只是此時,我為什麼腦中所想的全是一個個的她……
猶如小時種在抽屜中的花生,原以為它早已枝延葉蔓開花結果,佔滿我小小的抽屜;卻在開啟的當兒,只有腐朽乾枯的嫩芽哀傷無奈地靜靜躺著。
是我自認一切能如己所想所思,痴想上天必能依我願安排剔盡一切不平不順,我殷切渴望的必能永遠在側;我割捨而去的必能覓得一方淨土靜靜埋藏抑或開出自己春天的花而無有遺憾吧!?
是這樣的告訴自己……還是說……欺騙自己的?
好讓自己能心安理得的展開一段新的戀情吧!?
原來自己是個如此這樣可鄙之人呀!!
心中揮之不去的是她雙目含淚的那份悽然決然……那份神情彷佛曆歷在目又跟秀玫的臉龐合而唯一是我醉了吧醉了吧~~~罪了吧~~~
……
已經忘了阿益說些什麼了。自顧自喝著悶酒。秀玫只是不斷幫我夾著菜。酒宴結束,已有七分醺然。跟她慢慢走出來。
“不要開車了……你醉了……明天再來開回去好了……”她帶點責備的語氣。
“跟人家喝這麼多酒……幹嘛呀……拿酒出氣呀~~”
我低頭不語。跟她慢慢踱著步。她家離這裡不遠。走走路吹吹風清醒一下也好。感到全身發熱,是酒氣慢慢散出來吧!?她卻是在發抖。
“冷啊?”我問道。她哼了一聲不答,快步走在前面。身子單薄地。
我取下圍巾驅前,幫她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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