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什麼事?”
“幫我寫一本甜言蜜語錄,讓我不必腸枯思竭,也找不到讓你開心的話。”
“好。”這件事,我願意為他做。
他拉開我的衣服,看見頸上的兩道傷口,皺了眉頭。
“沒事,我不痛。”我用手指順著他消化不良的眉頭。
“你不該傷害自己。”
我不問他怎麼知道那是我自己弄的,他有太多的眼線心腹,隨時為他報告,我比較想知道,接下來我該如何讓他為我血脈賁張。
我抓起他的手,用臉去摩擦他的掌心。“你不教我,我不會做,你的經驗比我豐富得多。”
“你確定?”
“再確定不過了。”
“很好,從此以後,我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
他的唇隨著指頭下滑,一個撫觸、一串輕吻,他對我的影響力和我對他的一樣大……
夜深沉,身心沉淪,這個夜晚,我與他成了再也分不開的個體。
看著他沉睡的臉龐,我知道他累壞了。昨夜……他很辛苦。這種事,男人總是比女人付出更多。
我沒吵醒他,打算等天亮再同他商量,我要他把常瑄借給我,讓常瑄日夜兼程將我送回南國,解了毒,我立刻回京與他相聚。
躺在床上,我應該很累的,可就是沒辦法入睡,穆可楠和李鳳書的臉輪番造訪我的夢境。還是無法不介懷吧?但,能怎麼辦呢?不妥協、繼續折磨這個男人嗎?
三爺說了,那是使命,上天要他為帝、要他造福大周千萬百姓。皇帝該怎麼當,我心裡有數,他對我做的,已經遠遠超出。
三爺說他身處雲端,俯瞰眾生,豈可為一處美景回眸再三?是我明知高處不勝寒,卻還是讓自己愛上……
繼續說服自己吧,只要我認定這樣才是正確的,就能安心面對。
輕巧下床,我坐在鏡臺前,緩緩地梳理滿頭烏絲,卻不經意發現兩根白髮。才十七歲啊!怎麼就早衰了?是這份愛太勞力費心,亦或離別相思欺人太甚?
拿出包袱,我把被打亂的東西一一歸位,收拾妥當,提起包袱,才走兩步,就聽見阿朔冷肅的聲音──
“你要去哪裡?”
猛回頭,順著他的眼光,我看見手上的包袱。不好,他誤會了!心嗆著,包袱因而落在地上。
我的心虛看在他眼裡,成了罪證確鑿。他搶上前,一把抓住我。
他蒼白著臉孔,深邃的輪廓裡有著深邃的哀傷,緊抿的薄唇毫無血色,一雙眼睛銳利逼人,隱含熠熠鋒芒。
他捏住我肩膀,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之捏碎。
“你又來了,是舊事重演嗎?前一夜要我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隔天,馬上穿上大紅嫁袍,遠嫁南國!”
“不是這樣的……”
他不讓我把話說完,打斷我:“你什麼都不在乎嗎?身子給了誰都沒關係嗎?只要能達成目的,要你怎麼做你都毫不猶豫?哈,我老是忘記,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都是這樣的,那個叫做一夜情,什麼都不算數的,是不是?”
他黑亮的眼珠子揚起風暴,太陽穴鼓鼓地跳著。
“不是的,你要讓我把話說清楚。”
“你的話能聽?言而無信是二十一世紀的習慣,還是你專門拿來逗我的樂趣?承諾?天長地久?哼!見鬼了,我居然還信你說的話。”
他抓住我的手指加上力氣,痛得我呼叫出聲。
“你也會痛?我還以為你只會讓別人痛。”
“阿朔,我沒要走……不對,我得走,但是我會回來的……”面對他的憤怒,我語無倫次,簡單的解釋居然被我弄成不打草稿的謊言。
“說謊!”他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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