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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一晃眼的事情,幸福來得那麼突然,卻又那麼不易。
入夜後,兩人在街道上亂逛,做著每件情侶都在做的事情,那些代表著“約會”的事情。
或許只是去商場裡一件一件不厭其煩地挑選著衣服,雖說不厭其煩的是咲雅而完全不耐煩的是龍馬,他甚至想直接把這丫頭看上的全部打包回去;
或許只是抱著大份的爆米花在電影院看一場肥皂劇,由於兩人都對此不感興趣,導致看到一半就互相依靠著睡著了,直到清場時被清潔工尷尬地搖醒,然後被認了出來再貢獻個簽名;
或許只是逛累了街便去街心公園散散步,他們找個石凳坐下,冰涼涼的,然後小姑娘笑著告訴他:“閉上眼,休息下,我的肩膀借你靠。”
……
就像是這樣小小的、小小的幸福。
原來和你在一起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突然,有異樣刺耳的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佛羅里達的高空單軌電車在嘶鳴著,然後安穩地進站,停靠。
“走,上車。”龍馬指著站臺說道。
他們還在市區,而這兒顯然不是他們的終點站。
小姑娘有些疑惑:“這輛電車是通到哪兒的?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吧……居然還有電車麼。”
“不知道。”
“不知道?”
“或許是末班車吧,我們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夜空中繁星如水,街道上的唱片店中傳出低沉的木吉他聲,悠遠無比。
即便龍馬的這番話讓人聽起來覺得很無厘頭,但似乎還真應了那句話:只要是你說的,全部都會相信,會義無反顧跟著你去。
或許是因為太晚了的緣故,電車上都沒什麼人,小姑娘倚在他的肩頭看外面繁華的景象,咯咯地笑。
“這兒一年四季都是夏天。”龍馬對咲雅說道,琥珀色的瞳仁中透著柔和而又朦朧的光,“到處都是茂盛的綠色植物,像是海邊的椰子樹,還有大顆大顆的棕櫚果,早晚的潮汐嘩啦啦打著海浪……”
“老師居然也是這麼感性的人?”咲雅佯作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眨了眨眼。
“大概理性久了,偶爾也想放鬆一下思維。”那個男人微微偏過頭去,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
“我們可以在沙灘上漫步,聊天,手牽著手一直走下去,是嗎?”
“是。不過,這兩年可能不行。”
“那就等到幾年之後吧!”少女的語調忽然不再躊躇,反而有些激動似的,“我們……再也不要生活在公眾的視野中了,我只想和老師在一起,到哪裡都要……我……”
“好。”他打斷她的話,然後偏過臉親吻她的右頰。
“老師,你沒刮鬍子。”
“……有關係麼?”
“小時候我親你,你還嫌棄我沾了口水上去。”
“……還有這回事?”
“絕對有的。”小姑娘滿臉正色,好像打算把新帳舊賬都算一遍。
越前龍馬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心想著這丫頭怎麼那麼記仇,於是只得轉移話題:“Ne,我好像記起來這班車通往哪兒了。”
“哪兒?”
“媽和老頭子度蜜月的地方,也就是我們要落腳的鄉村。”
他說得那麼自然那麼流暢,讓咲雅瞬間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其實你早就知道這班車通往哪裡?”
“沒錯,我的學生果然冰雪聰明。”他完全不否認這一點,語氣也不知是誇獎還是調侃。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閃吧!沒錯!就是你!要說閃!(你走開)接下來……各種PLAY任君挑選=…=拒絕義大利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