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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地說著,彷彿事實就是這樣一般。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飛鳥空有點兒哭笑不得,“真佩服你,都想到了這份上還沒弄清楚我的意思。”
咲雅被他說得有點兒發懵,良久,才悠悠地開口:“……是真不知道。”
飛鳥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磁卡重新遞交到咲雅的手上,並闔上她的掌心。
“拿著它,如非必要,大選結束前就一直放你這兒,不用還我了。這東西原本是應該給我父親的,但她當時有沒有把這張磁卡給我,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咬死說不知道東西在哪兒,父親也不可能會懷疑到你頭上。”
“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局外人,而我當時確實只是帶你去吃炸醬麵罷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不,我是問為什麼你要讓我保留著這張磁卡。它一定跟一些重要的資訊密切相關吧?你不是應該交給你父親才對嗎?還是說……”說到這裡,咲雅突然間恍然大悟,微微張著薄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不幫你的父親麼?!”
飛鳥空定定地看著她,幾秒鐘後忽的又笑了起來,然後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幫他?”
咲雅在一陣恍惚間,想起了那條幽幽的小巷裡,眼前的少年叫那個人“舅舅”,並告訴那個人說,要自己一個人去報仇。
又想起了他說飛鳥婧已經離開了人世時的痛苦與不同於他年齡的那份滄桑感。
還意識到,他似乎從沒有說過類似“爸爸”這樣的字眼,從來就是“父親”,生疏到不能再生疏。
咲雅記得老師就算是現在,偶爾也會喊南次郎叔叔一兩聲糟糕頭,松前孝一更是經常當著她的面稱呼松前總監為自家老爺子,即便父子之間會吵架會有隔膜,但不由分說的親近感還是很濃地體現在這兩對父子之間。
可在飛鳥空身上,咲雅完全找不到這種感覺。
他提起他的那個議員父親時,臉上更多的表情是嘲諷與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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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飛鳥空看著咲雅那完全不解的眼神,嘆了口氣,然後抬手揉了揉她軟軟的發。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來,陣雨總是來得突然,嘩啦啦的聲音就那麼突然間席捲而來,被雙耳所承接,然後就連骨子裡都有了種冰涼之感。
雨點打到窗子的外壁上,一顆一顆水珠順著玻璃流溢下來,折射著耀眼的光。
“你看過少女漫麼?”飛鳥空突然問出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來。
輕微的怔忪之後,咲雅以為他是在轉移話題,但先去的話題涉及到太多隱私問題,也確實不該她知道。
她索性順著飛鳥空的話回答道:“怎麼可能沒看過,好歹我也算是‘少女’吧?”
“我家的構成曾經就挺少女漫的。”飛鳥空正兒八經地抬手比劃著,“父親的本家幾代從政,而我母親卻是黑幫的大小姐,你說當年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咲雅在心裡嘟囔一句,但心知他並不是打算略過這個話題,於是便接著聽他說。
“我不明白啊。按理說,他們兩家應該是水火不相容的才對,根本不可能被安排來一場政治聯姻,你說對不對?”
飛鳥空的視線從天花板遊移到窗外,又看向床邊矮櫃上的花瓶,似乎不知道該往哪裡擱才好。
“或許是真的相愛了才在一起……也說不定。”咲雅躊躇著開口,這只是她的猜測,她並不能肯定。
或許每一個女孩子都在心中憧憬著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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