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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不敢說,沒關係的。”
飛鳥空此時此刻的神態柔情似水,真是萬年難得一見,不過這或許是他對妹子的慣用招數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咲雅又糾結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正糾結著呢,渣男的臉就在自己眼前開始放大放大再放大,靠近靠近再靠近……
這種時候,往往都是需要人來英雄救美的。
能出現在這裡併成功英雄救美並阻止渣男強吻的,自然只有松前孝一。
於是悲催的飛鳥空又被人給踹了一腳——這回不像是小姑娘那繡花枕頭般的一腳了,而是實打實的、來自松前孝一的一個飛踢。
“咲雅,你怎麼招惹上這個白痴的!”氣急敗壞的松前孝一抓起咲雅的手腕就跑回了咲雅的房間,鎖了房門。
順便提一句,松前孝一跟飛鳥空是冤家,很久以前就是了。
“這混蛋一天到晚仗著他爸有錢有權就為非作歹,以為全天下都得聽他的似的。居然養出這麼個極品,也不知道那個飛鳥議員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可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
孝一君這一出口就一點兒也不淡定,讓咲雅嚇了個夠嗆,飛快捂住他的嘴。
“人就在外面,你惹得起麼?”
小姑娘朝門外使了個眼色,讓孝一乖乖閉嘴。
可閉嘴沒一會兒,他就忍不住了。
“你快點告訴我,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你喜歡越前龍馬我也就認了,可他的話……我絕對不接受!”
“……我還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個飛鳥空是不是見著女孩子就追啊,我都搞不清楚他看上我什麼了。”
這句話讓松前孝一恢復了往日的燦爛笑顏,滿臉陽光。
“他一定是看上你可愛得要命了。”說罷,孝一就捏了捏小姑娘的臉。
——咲雅已經忘了這是她今天的第幾次糾結了。
這賓館房門的隔音效果委實不錯。門外,並不打算自討沒趣的飛鳥空直接離開了這裡,準備下樓去轉轉。
電梯門剛開,就出來一快遞員。
快遞員小哥叫住了飛鳥空:“這位同學,你知道八重野咲雅的房間門牌號是什麼嗎?快件單上沒填啊。”
飛鳥空饒有興致地看著快遞員小哥手上的大盒子——真的很大,但並不厚,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我是知道她的房間門牌號,可是呢……”飛鳥空託著下巴輕笑,“她現在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不會這麼巧吧……那她什麼時候回來?看來我還得重跑一趟。”
“啊,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不然我幫她代簽吧?”
“這個……必須是本人才能籤的啊。”快遞員小哥面露難色。
“其實……我是她的男朋友。”渣男說謊不眨眼,“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她代簽嗎?”
……
一分鐘後,小姑娘的快遞落入狼爪。
同一時間,美國洛杉磯,一家Bar內。
凱賓要了一杯威士忌,轉頭向隱匿於酒吧昏黃色調中的龍馬問道:“咲咲的生日快到了吧?”
龍馬:“嗯。”
凱賓:“哦,那你送什麼禮物給她?”
龍馬:“掛畫。”
凱賓:“……那種東西會有什麼紀念意義啊?”
龍馬:“你不懂。”
凱賓:“我當然不懂……我從來就沒想過你們兩個會在一起。”
一幅巨大的長方形掛畫,背景是日本北海道的薰衣草花田,正是一年多前兩人所去的地方。越前龍馬託不二週助去北海道拍下了這組照片,並在一百多張中挑選了唯獨一張,放大製成掛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