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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好麼?您一定沒事的。”厲中河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站在一邊的傅一斌見到此情此景,心裡同樣一副酸楚,當然,他在心裡愈加的詫異的是,父親與厲中河猛一見面,竟然沒有任何的隔閡,實在是難以置信。按說,在經歷了最近一段時間的波盪之後,彼此之間已經形成了兩個不同的陣營裡,而且,自己的父親與的確與厲中河站到了對立的立場之上啊!可是,現在觀察他們二人的表現,顯然是動了真感情,即使裝得再像,貌似也裝不出這樣的效果來啊!
“水,水……”傅老有氣無力地說道。
傅一斌趕緊伸出手來要端過水碗。
然而,厲中河的速度快,他趕緊從身後的小茶几上拿過了剛剛倒好的一杯溫開水,親自拿著勺子,舀也一勺水,顫抖著手,喂入了傅老的嘴裡。
傅老喝下幾勺水之後,急促的呼吸逐漸平列下來,轉過頭來,看著傅一斌,言道:“你先出去吧。”
傅一斌愣了一下,然後也沒說什麼,父親既然說話了,他也不能有什麼反駁,而且,瞧現在這副情形,父親顯然是要與厲中河有事要說。
當傅一斌剛剛走到房門口時,傅老又補充了一句:“記著,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傅一斌答了一句,然後轉身,出門,隨手將房門緊緊關閉上了。房間裡,只剩下了傅老和厲中河二人。
“中河,扶我坐起來。”傅老回過頭來說道。
“爺爺,您有病在身,還是躺著吧。”厲中河不無關切地說道。
“呵呵,誰說我有病了?”傅老看著厲中河,滿是皺紋的臉上突然之間溢位了笑容。
“呃……”厲中河一聽傅老的話,不由得有些發呆,這老頭,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呢?
來不及多想,厲中河還是伸出手來,扶住了傅老的後背和手臂,將老人家扶著坐到了床沿上。
“給我拿支菸抽。”傅老道。
厲中河也不說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兩支香菸來,同時夾到了嘴上,同時點燃,然後雙手遞向了傅老。
傅老對於厲中河的點菸動作很是滿意,接過香菸來,抽了一口,道:“嗯,軟中華,味道就是好。”
厲中河也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然後徐徐地吐出,然後,他再次看向了傅老的臉,與傅老四目相對。
傅老看著厲中河,一字一句地道:“中河,你老實跟我說,你心裡是不是恨我?”
厲中河緩緩搖頭,道:“沒有。”
“呵呵,你在說謊。”傅老淡淡地道:“原本,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可是呢,中途出了變故,我們走向了對方面,難道,你心裡不恨我?如果你不恨我,那麼,你就不是厲中河了,你就不再是以前那個恩怨分明的厲中河了。”
厲中河深吸了一口煙,臉上溢位了一抹苦笑:“爺爺,我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為有了您,如果沒有您,就沒有如今的厲中河。經過了這麼多的事,要說恨的話,的確有,只不過,我不恨爺爺,而是恨二叔。”
“你說的是遠山罷?”傅老道。
厲中河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哥比倫的時候,二叔對我絕情到了極點,有好幾次,我差點就掛了。”
傅老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長長嘆息了一聲,道:“哎,這件事,遠山的確做得有些太過分了,其實,對於遠山的情況,自打他從駐京辦回到林海之後,他有很多的事情,竟然一直在隱瞞著我,我這個老糊塗啊……”
“爺爺,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您真的像傳聞中的那樣和韋國標站到了一起麼?”厲中河問道。
“傳聞?呵呵,傳聞啊,的確是傳聞!”傅老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