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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從下方火洞送入木柴的爐底,此時只餘一爐熄滅的柴炭。
燕飛微笑道:“巧妙處正在這裡,由於這裡有八個爐灶全部一式一樣,表面絕看不出異樣。”接著探手進去,往下方爐底推去,但不論怎樣也推不動,燕飛大急。
兩人也大吃一驚,呆看著他,不知問題出在甚麼地方。
燕飛困難地咽一口口水駭然道:“這本來該是一道活壁,移後時會露出進入藏酒窖的秘密暗道。”
劉裕道:“那便該是有人在裡面把活壁堵上了。”
安玉晴一呆道:“裡面有人?”
燕飛的駭容迅速轉換為喜色,握掌成拳敲起依某一節奏忽長忽短、似是暗號的叩壁聲。
劉裕忍不住問道:“是否龐義躲在裡面?”
燕飛搖頭道:“該是拓跋圭,哈!好小子!竟懂躲到這裡來。”
安玉晴低聲道:“是否那個著名的偷馬賊?”
燕飛點頭道:“正是他,若你要那樣稱呼他的話。”
壁後微響傳來,接著活壁從下被移開,下方現出拓跋圭蒼白的臉容,看到燕飛搖頭啞然失笑道:“怎會是你呢?”目光接著掃視劉裕和安玉晴,卻沒有問話,續道:“形勢當然非常不妙,下來再說。”接著往下退去,下面竟是道石階。
燕飛帶頭鑽進去,安玉晴沒有另一個選擇,兼之又見地窖入口設計巧妙大增興趣,只好隨之進入秘道,劉裕是最後的一個,當然不會忘記把巨鑊放回原處。待一齊回覆先前的樣子,他們就像從邊荒集的地面消失了。
壽陽城,將軍府大堂。
高彥被謝玄反覆盤問有關邊荒集最後的情況,可是出奇地高彥並沒有絲毫不耐煩;一來謝玄語語中的,言簡意賅,更因為謝玄有一股高貴閉雅的外貌氣質和使人極願親近順從的氣魄風度,與他一起頗有如沐春風的舒暢感覺。
兼之謝玄在南晉乃無人不景仰的無敵大師,故高彥見謝玄肯花時間在他身上詢問,只感受寵若驚。故破例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更暗驚燕飛託他轉送的囊中物的威力,可令謝玄連夜趕來親自處理。
除劉牢之一直陪在一旁外,胡彬都被令退出大堂去。
謝玄的聲音在高彥的耳鼓內響起道:“高兄弟真的沒看過囊裡的東西嗎?”
高彥臉皮一紅,有點尷尬的道:“小人不敢相瞞,看確實沒有看過,不過卻曾隔著羊皮以手探究,感到是玉石一類的東西。”
跪坐謝玄身後的劉牢之露出會心的微笑。
謝玄點頭道:“我相信高兄弟的話,好奇心乃人之常情。我不明白的是以高兄弟的老練,怎肯在未弄清楚囊中之物,竟貿貿然拿到壽陽來,不怕被人陷害嗎?”
高彥的臉更紅了,腆然笑道:“玄爺看得很準,這碓實有點不符合小人一貫的作風,但我真的怕自己見寶起歪念,有負燕飛所託。”
劉牢之忍不住發言道:“聽說荒人間互不信任,為何你竟肯如此信任燕飛?”
高彥呆了一呆,似在心中暗問自已同一的問題,好一會後,神情古怪的道:“若要在邊荒集找一個不會見利忘義的人,大概只有一個燕飛,我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有這種想法?但他和別的人很不相同,不論各幫如何重金禮聘,他始終不為所動,甘於為第一樓作看常”謝玄道:“會否是因他在漢人撤離邊荒集之時,仍捨身把守東門的行為,深深感動你呢?可是他卻向你要金子哩!”
高彥垂下頭去,緩緩搖頭,低聲道:“小人確被他感動,卻不是因他留下來把守東門,而是當乞伏國仁追殺而來,他卻獨自一肩承擔過去,著我逃生。當時我有個感覺:他對應付乞伏國仁是全無把握的。唉!我真的幫不上他的忙,若連他的吩咐也不能遵守,我怎樣對得起他呢?”謝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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