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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更趨不穩。去見胡藩更是
事不容緩,我要立即動身。」
魏泳之請纓道:「由我領路。」
劉裕沉聲道:「胡藩最能影響的主要是荊州的高門將領,但民間我們亦要做工夫,須在
短時間內把桓玄弒兄之事廣為傳播。」
高彥拍胸道:「這個包在我身上,三數天內,桓玄弒兄會成為江陵城內街談巷議的事。」
劉裕道:「高彥你同時放出訊息,任何人能斬下桓玄的頭顱,提來見我,均會獲賜黃金
百?。」
又沉聲道:「我不是認為取桓玄的首級可由別人代勞,我的目的是要桓玄在風聲鶴唳下
步步驚心,飽嘗眾叛親離之苦,逼他不得不孤注一擲,與我決戰於大江之上。」
眾人轟然應諾。
劉裕微笑道:「一切依計而行,希望我回來時,桓玄的船隊已離開江陵。」
說罷隨即起身,眾人慌忙隨之站起來。
高彥神色古怪的道:「我有幾句話想私下和劉爺說。」
劉裕欣然道:「我們邊走邊談如何?」
太行西原。
邊荒大軍在日落前停止前進,在一道小河兩岸紮營,生火造飯。離日出原只有兩天的行
程,沒有人敢懈怠下來,由姚猛和小杰指揮的探子隊,偵騎四出,並於高地放哨。
王鎮惡、龐義、慕容戰、拓跋儀、屠奉三、紅子春、卓狂生和姬別七個荒人領袖,來到
北面一處高地,眺望遠近形勢,趁尚有落日的餘輝,觀察明天的行軍路線。
自昨天開始,他們改晝伏夜行為白晝行軍,以防慕容垂派人借夜色的掩護伏擊施襲,對
用兵如神的慕容垂,瞻大包天的荒人亦不敢掉以輕心,因早領教過他的手段。
紅子春仰首望天,道:「看天色,未來數天的天氣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太行山在右方縱貫千里,雄偉峻峭,險峰屹立,危岸羅列,幽巖疊翠,巉絕石怪,山花
爛漫,歎為觀止。
姬別道:「慕容垂似是全無動靜,究竟是吉兆還是凶兆呢?」
龐義擔心的道:「燕飛和向雨田早該回來了,可是直到現在仍未見兩個小子的蹤影,令
人難以放心。」
屠奉三微笑道:「沒有人須為他們擔心,他們不立即趕回來與我們會合,該是看準慕容
垂沒有異動,如果我所料無誤,拓跋族已成功牽制著慕容垂。拓跋當家,我的猜測有道理
嗎?」
拓跋儀同意道:「敝主該已在月丘立穩陣腳,以敝主一向的作風,必有能抵擋慕容垂全
面攻擊的完整計劃,不會被慕容垂輕易攻破。」
卓狂生欣然道:「今戰我們已佔盡上風,穩握主動,當我們抵達日出原的一刻,慕容垂
該知大勢已去,因為我們兵精糧足,慕容垂則失之後援不繼,糧線過遠,相持下吃虧的肯定
是敵人。」
慕容戰憂心忡仲的道:「換了對手不是慕容垂,我會同意館主的看法。慕容垂是經得起
風浪和考驗的人,何況他兵力仍在我們一倍之上,更令人憂慮的是千千和小詩在他的手上,
如果他拿她們的性命作要脅,我們將陷於進退維谷的處境。」
王鎮惡苦笑道:「他不用拿千千小姐和小詩姐的性命威脅我們,只要帶著她們撤返中山,
我們該怎麼辦?追擊嗎?明知那是死亡陷阱,卻又不得不投進去。」
龐義色變道:「怎辦好呢?以前沒聽過你提及這個可能陸,現在才說。」
拓跋儀道:「老龐不要怪鎮惡,事實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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