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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媽媽一起睡的時候,我通常是與另一個還沒輪到的妹妹睡。不過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特別的,她們都比我小,Ru房還沒有突起。在我意識裡,她們只是兩個小傢伙。我們之間唯一不同之處是她們上廁所時是蹲著的,並且她們不用像我這樣時不時地要理頭髮。
有幾次,我們三個都不用陪媽媽睡,那時她會帶幾個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週,說不準。畢竟,媽媽還很年輕,健康,她總是說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會受傷害。
那只是她取樂的方法而已,那些傢伙在媽媽眼裡只不過是些自動玩具,當媽媽的慾望得到滿足後他們就只有離去的命運。
我五歲時爸爸出獄了,這時我們家的生活才真正開始轉變了。爸爸像變了個人似的,信奉起宗教來,為人變得謹慎,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們家從此日子一天天好轉起來。
我仍然和兩個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續到我十歲為止。我們各睡各的床,但是分開睡後,我又有一種失落感。
我已經走過了討厭女孩的孩提時代,迎來了性衝動急速膨脹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繼承了來自父母的強烈性慾。
由於爸爸的歸來,我對媽媽Ru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當中,由爸爸繼續去履行他的義務。爸爸喜歡看一本叫《男人們的》雜誌,他把它藏在枕頭下,被我發現了。只要他們不在房間,我就會熘進來欣賞這本雜誌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啟蒙刊物。
當然,像現在的《花花公子》、《閣樓》等雜誌可能對這本雜誌的內容不屑一顧。它的圖片是黑白的,圖片裡的姑娘總是用手、手臂或是柵欄等什麼東西遮住|乳頭。
在我的記憶裡,女人的Ru房上面好像還有兩粒尖尖的顆粒,好像還是專門為填充男人的嘴而設計的。還有就是圖片上女人的腿總是併攏的,它們想要隱藏什麼呢?
九歲時,我的一個堂兄讓我見識了這其中的秘密。在獵兔回來的路上,他大談女人身體的奧秘以及男人為什麼喜歡盯著女人看,我又學會了兩個新單詞──陰滬和性茭。
他告訴我女人的兩腿間沒有小雞雞,但有一道叫做「陰滬」的裂縫,而男人可以把小雞雞放到這小裂縫裡,這就叫「性茭」。他還告訴我當男人和女人三十歲時他們可以透過性茭來生出小寶寶。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鄰居的孩子們傳授這些知識,儼然一個九歲的性導師。結果我的妹妹和對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動了,想要和我進行所謂的「性茭」。我最喜歡對街的大姐,她十二歲,Ru房已經開始發育了。
後來我們鄰里所有的孩子都來玩這個遊戲。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讓我碰她的陰滬,我感到很不公平,因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們都可以玩她們的陰滬和小Ru房,為什麼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說我們是在玩,是因為堂兄並沒有向我詳細描述當男人扒下女人的內褲時他們是如何「性茭」的。我們只是把它當遊戲來玩。
我們一群男孩競相追逐女孩,捉住一個後就扒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大腿,掰開她無毛的蔭唇,看那個我們都想要進入的小洞,不過所有的洞都很小。
堂兄又沒有提及Chu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撐開的事,因此我們只是滿足於用小雞雞在蔭唇上來回摩擦,認為我們已經「性茭」了,而女孩們顯然十分喜歡這樣。每當此時,我都會因自以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歡嗅或舔女孩們的陰滬,我喜歡那裡的味道。這一點上堂兄沒有對我說過,我想這也許是天性使然吧。當我舔女孩們的陰滬時,她們總是有些奇怪的舉動,但一次也沒有讓我停下來。
不過好景不長,六個月後,我們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結束了。我們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