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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頭,還有這老太太臉上的胭脂,卻也讓人感到暴發戶味道十足,顯擺得過份,讓看的人感到頭暈眼花了!
楊澤心中暗道:“真正的豪門貴胄,平常是肯定不會這麼穿著打扮的,只有突然間發達了的人,才會這樣深怕別人不知她是一品的誥命。這位韓太夫人在給女皇當女官之前,不會是個逃荒要飯的丫頭吧,突然間受到了女皇的青睞,結果一步登天,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非得讓別人知道她有多高貴?”
韓太夫人架子端得十足,她放下手中的書冊,先是咳嗽一聲,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品了口茶,這才抬頭看向楊澤,從上往下的打量了一番。
忽然,這位當過女官的韓太夫人,冷丁地冒出一句話來,竟是:“你的衣服下襬溼了,上面還有草芥,如此的不顧儀表,真是沒有教養!”
楊澤一愣,頭回見面,我還在給她拱手行禮呢,她不說免禮也就罷了,怎麼挑剔上我的衣服了,還是下襬?他低頭看去,就見自己的衣服下襬果然溼了,上面還沾著細草棍兒,他陪著張氏在河邊散步,離河近了些,河水濺到了衣服下襬,又在草地裡走,這才弄髒了衣服。
張氏在下面臉上難看,也不行萬福之禮了,站直了身子,看向韓太夫人。就算對方是一品誥命又能如何,楊家又沒犯事,她一個誥命夫人也不能把楊家咋地了,竟然說兒子沒教養,那不就是等於在說她這個當孃的,沒有教育好兒子麼!
成寬道士則大感尷尬,這韓太夫人極是挑剔,張嘴就沒好話,他早就領教過了。本來請楊澤來是給她看病的,可她這麼一張嘴就得罪人了,人家楊澤還能盡心給她看病麼!
楊澤嘿了聲,把手放下了,笑道:“失禮了,讓韓太夫人見笑了,只是草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要不然定要先換身乾淨體面的衣服,再來見您!”
張氏在外面聽了,很是替兒子叫屈,這韓太夫人說話這般不客氣,兒子還得對她笑臉相迎,還得說軟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誥命就了不起嗎?
張氏心中不服,可卻也知道,有誥命的人,確實是很了不起的,何況是一品誥命。
可萬沒想到,韓太夫人聽了楊澤這話,忽地面現喜色,竟然開心起來,還拍手道:“哎呀,真是好可人兒意的少年郎,這般的懂禮數,可不像別人,聽了本太夫人的話,只是想著狡辯,說自己沒錯,哪如你這般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楊澤心中嘿然,上一句說我沒教養,下一句就說我知書達禮了,這老太太說話很不著調兒啊,想起一出是一出,還一口一個本太夫人的叫她自己,看這表現還真有可能是更年期綜合症,不過她看起來都七十多歲了,早過了更年期了!
韓太夫人越說越高興,又道:“你沒換洗的衣服,沒關係,本太夫人有。本太夫人去看兒子,就是你們都知道的韓大將軍時,給他做了身新衣裳,可他卻變胖了,這新衣服穿不下了,看你這身材和我兒子沒胖前倒差不多,那新衣裳就送給你穿吧。來人啊,去取那件衣裳來!”
身邊丫環答應一聲,快步進了屋子,片刻間即取出一件袍子來,讓楊澤換上。
這下子張氏高興了,自己兒子啥也沒幹呢,只說了句很知書達禮的話,就混了身新衣服穿,這新衣服看上去相當不錯,料子挺柔軟的,就是顏色不太鮮亮,有點太樸素了,沒什麼花紋,不夠顯眼。
別人送禮,如果不收,那就是不給送禮的人面子。楊澤向來是很給別人面子的,只推讓了兩句,便換上了新袍子。
這件袍子可和普通百姓穿的大不一樣,料子質量非常考究,而且並不是那種華麗的絲綢,上面也沒有亮閃閃的花紋,這袍子的繡紋是暗紋,當光線照在衣服上時,角度不同,所映照出的花紋也不同,要仔細看,才能看到這些暗紋,這是真正奢侈的衣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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