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朱昭萱就氣不打一處來。
月如鉤可是千年狐狸精,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橫眉倒豎的俏公子是女扮男裝,看那樣子與自己這妹夫的關係還不淺呢。月如鉤心中暗道一聲有意思,妹妹雖然並未與他有夫妻之實,但卻有夫妻之名,況且這金丹之事太過敏感,自己這個妹夫也不是安分守己相,還是讓這個妹夫身邊少一點這樣的美女比較好。
要說這狐狸會張口說話,誰還能能招架的住?只見月如鉤故意挺了挺胸脯往莫瀟塵的身上貼了貼,示威似的說道:“他是我妹妹的相公,我自然是他的姐姐了,哦對了,這人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歪詞,說我是他的大姨子,是他的小棉襖。”
周圍人一聽心中狂喊,禽獸啊,只有禽獸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莫瀟塵神情恍惚,有種吐血的感覺,這大姨子一說自己不會否認,可自己什麼時候對她說過,她是我的小棉襖了?這狐狸精不是胡編亂造呢麼!
“你這狐狸精好不要臉,跟有婦之夫還那麼親近。”朱昭萱紅著臉呸道。心中暗罵莫瀟塵無恥,竟然還說她是他的小棉襖,這些話都沒對我說過。
“夠了”一直看著這兩個女人打架在一邊不吭聲的莫瀟塵終於忍無可忍的大聲喊道:“有完沒完,大街上丟不丟人?”
兩個女子被莫瀟塵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發愣,莫瀟塵抓住這個時期,借勢板著臉指著月如鉤說道:“你,再去橋頭王鎖柱那買三個饅頭,記得兩文錢三個,買貴了回家我拿你是問。”轉身有對朱昭萱說道:“你,繼續問我。”
二女一聽,這是什麼說法?不禁都噗嗤一笑,但又覺得不對立刻恢復了表情。月如鉤一臉委屈轉身道:“你就會兇我,你們在這裡說話吧!我這就去。”說著就奔橋頭走去,左右搖擺的翹臀,帶走了一片色狼的目光。
朱昭萱則問道:“我並未聽說最近有成親吉日,不知莫管家是哪日成的親拜的堂,也沒有告訴我一聲,略顯得生分了。”她怎麼想都不對,總感覺這十天裡救人加上成親都太快了一些,雖然她朱昭萱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管家就倒貼糾纏於他,可是自己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比了下去,她是天之驕女,含著金葉子長大的,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信。所以她豈會不問個明白。
朱昭萱如此一問讓莫瀟塵很是為難,如果他要是實話實說,說自己並未與女媧拜堂成親過,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若他說是因為有了夫妻之實,那就是無媒苟合,這古代結婚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稍不留意就容易落人話柄,自己倒是無所謂了,臉皮早已經練到刀槍不入,女媧不一樣,那麼小的年紀總不能被人戳一輩子脊樑骨吧。看看許花娘就是深受輿論迫害的鮮活例子。想到這裡他說道:“我與娘子自幼指腹為婚,青梅竹馬,早有詩定情,有金鎖為證,我今日方才清醒與娘子相認,還未來得及拜堂成親。”
莫瀟塵說得亦真亦假,竟然沒有任何破綻,有那金鎖為證,不怕朱昭萱不相信,若問起那定情詩大不了自己再把那個只記得前半部分的李白的《長幹行》吟上一遍唄,反正全都符合條件。
朱昭萱自然之道那日金鎖之事,不由得不信了,不覺悲從哀,心灰意冷。
許花娘只覺眼前的莫瀟塵好似變了一個人,明明在金陵郊外的時候還與自己和小姐親近異常,那日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