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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囊委屈的受氣媳婦兒樣兒氣得林福兒直拿眼刀子剜她:“這哪裡是你的錯,分明就是他這個做大爺的不對!”
“我又如何不對了?”昨晚美色在前。他卻誓死守住自己的貞/操。這是多麼偉大的壯舉啊——她不表揚誇獎他就罷了,居然還劈頭蓋臉地好一陣數落!
那麼林福兒的問題就來了。
她眯著眼睛舔舔唇,奸猾地笑了笑:“那我問你。昨晚你可真是去了棲月館麼?”
王詹不願意回答“是”,偏他又不願意撒謊糊弄她,也只得低著頭,滿腔委婉卻又別有深意地說道:“咳咳。我只待了一會子便回來了。”
待了一會子便回來了?
林福兒的小眼神兒一陣飄忽,看來這就是去過了。面色也鄭重嚴肅了起來。
王詹忍不住扶額,其實他想強調的是他去過但很快就回來了,壓根兒就沒發生什麼啊!!!
“你不是說不相信箏娘子的話嗎?”還說她只相信自己的夫君呢,哼。這會子倒質問起他來了!
“那都是外人面前我給你面子。”她還不會那麼蠢。做出一聽見挑撥就當場對自家夫君發難的蠢事兒來。
殊不知,這樣衝動魯莽的才更加讓自己失了夫君的心呢!
王詹俊臉上蒙著一層粉紅粉紅的羞澀:“福兒,你實在是想多了。我發誓,昨晚……咳咳。真沒發生任何事情,如果我與箏娘子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總不至於那麼快啊!”
不至於那麼快……
這話臊得林福兒臉都紅了。
這裡不只有他們倆好嗎!
不過嘛,她承認,王詹在那方面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還真不是一會子就能完事兒的。
“那你昨晚幹嘛要出去啊?”他們不過是吵了幾句嘴,他就敢摔門而出了,以後這可怎麼處?!
都這麼些日子了,王詹多多少少也瞭解到林福兒吃軟不吃硬的脾氣,昨夜不過是尋常夫妻間的拌嘴而已,早在他摔門而出的時候氣就全消了,如今倒也做小伏低一般輕言細語地哄起了福兒來:“大奶奶,昨晚都是我的不是,你就饒了我吧。”
男人嘛,大氣點兒,服個軟也就過去了。
這世間的夫妻沒有幾對不吵架的,若是想長長久久地過下去,那就得有一個在吵架後先向對方低頭的人。
“那你就把昨晚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我!哼,你可千萬要仔細,若說錯了一句半句的,可有你好看!”女人們八卦好奇的天性,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著林福兒,讓她對昨晚之時一直保持著強烈的好奇心。
王詹苦笑了一番,遂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福兒聽。
原來他昨晚漫步藻園得遇董箏之時就已經覺察到其中的異樣了。
董箏的外貌的確與他的青梅竹馬有*分的相似,若兩人站一起,倒像是流淌著相同血脈的親姐妹一般——相似的外貌,不同的出身,也讓她們的言行舉止大不一樣。
箏娘子一身白衣亭亭立於藻園的情景實在美麗風雅,在那暗香浮動之中,也讓他想起了不少年少輕狂時的往事——但這一切都太刻意了。
是的,太刻意了,也太像了。
她的扮相,她的神態,她腰間佩戴的雙魚錦囊,甚至是頭上輕微搖晃的一剪臘梅,都將很多年前談湘湘與他含淚決絕的場景還原得惟妙惟肖。
箏娘子,果然不愧是秦樓楚館裡出來的。
而王詹故意走進人家給他下的套兒裡,也正是為了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將這膈應人的箏娘子給送回安樂侯府去。
“箏娘子與談氏長得很像?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難怪薛氏要留她在這裡膈應林福兒了,原來是一個偽情敵。
王詹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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