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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喪服樣,而且是男裝……執著於超短裙的小孟婆對此很是無語。
話說我飄飄蕩蕩出了門,往奈何橋上挪移。遠遠望見橋頭上影影綽綽好像不只孟婆一個,近了一看,哦,是多了個剃了鬍子俊美得不像人其實也的確不是人的月老。他們倆貌似在爭執什麼,小孟婆激動的叉著腰撅著屁股幾乎要春光外洩了。奇怪,今天怎麼都沒人要投胎麼?奈何橋上一片蕭索的景象,往常熙熙攘攘繁忙得孟婆的小助手都沒空跟我打招呼的模樣似乎遙遠得只是出於我的想象。
“小景你來評評理”孟婆一見我就大呼小叫“他月老那裡出了岔子竟然要我給他擦屁股,當我這兒是垃圾中轉站呢這是!”她氣呼呼的直跳腳。
“怎麼回事?”我硬著頭皮發問。這個月老可不好對付,簡單的說就是隻要你過得比他好他就受不了,用一個詞來概括就是:腹黑。我閒散慣了,最不喜歡應付這種折騰的型別,以往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看來今天果然不宜出門,我這是典型的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皇甫景嗎?”月老痞痞地勾起唇角,笑得很妖嬈。“聽說你已經在陰司待了千年,想不想去人間轉轉?”
這種誘拐小白兔的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內心糾結著,很顯然是有陰謀的背景,但我又不能不接話,因為我想去。是的我想去,雖然在陰司已經很習慣這裡的生活,但終究是沒有人氣的地方,空氣都是死氣沉沉的。我想念陽光,人群,還有辛辣的烈酒味,儘管這些都是以前很不喜歡的東西。
我遲疑著,儘量不露出半絲期待道:“還好,月老大人何故如此提問?”在接受了近百年現代教育後,我的言行仍帶著些許古典意味,因為比起區區百年,我之前的光陰都是在古體文言中度過,西服是很筆挺,但我更中意寬大的長袍讓我感覺無拘無束。
月老輕佻地上下打量我的穿著,眯起桃花眼彷彿漫不經心地道:“我總覺得,皇甫景你應該適合做個男人,畢竟那樣更輕鬆一些。”
……我沉默。這話說的真是一針見血,我剋制住戰慄的衝動,努力心平氣和地問:“莫非月老大人有辦法讓女子變成男子?”
“啊,不過只有百年時間,如果你願意幫我一個小忙,那麼我將如你所願。”月老笑得如同偷腥的狐狸,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愉悅的笑意。
小孟婆突然冷笑道:“你少拐騙小景了,明明就是你工作失誤需要有人背黑鍋,說得你像多麼樂於助人一樣,真無恥!”
“這是雙贏的好事,孟婆同志你不要以偏概全嘛。”月老很無賴地一隻手肘搭上小孟婆的香肩,被冷哼一聲拂了開去。
“好,我去。”我深吸口氣,豁出去了。不過是背個黑鍋,反正肯定沒什麼大事,月老雖然愛鬧,可做事一向有分寸,錯過了這次,以後就算是求,恐怕也求不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誒?小景你不問什麼事就要去?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啊?”孟婆同志抓狂了。
“嗯,反正最多不過百年,我就當去散心了。”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下了決定心情大好,連以前看不太順眼的月老也覺得他今天比往常更妖孽。
“好,夠爽快!既然這樣,我就送你一份禮物,你一定會用得上,哈哈!”月老張狂地大笑,大手一揮似乎把什麼撒在我的頭上,然後很不客氣的,抬起腳一踹,把反應不及的我踢下奈何橋,隨即囂張地留下一句臨別贈言:“保重啊……”。整個過程電光石火間完成,小孟婆從目瞪口呆中甦醒過來,月老已經逃之夭夭,徒留光禿禿的奈何橋跟她相顧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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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是小小女王 。。。
作者有話要說:——人生本就是一場戲,演戲的無比投入,看戲的興致勃勃,那麼這戲本身,是誰的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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