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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而活著的,像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的網球部長幸村那樣,會說出‘網球就是我’、‘除了網球什麼都沒有了’這種話的人,真是夢幻……為了夢想而存在的人,執著於勝利和渴望無法自拔是很可悲的,在我豁達的老朽心態看來,這樣偏執的少年心性,恐怕和家庭脫不了干係吧?樺地現在很開心知足的樣子,實在讓我這個做師父和哥哥的老懷甚慰……為了不讓樺地重蹈既定命運裡因靈活不足而小腿抽筋的覆轍,我整理了一下日文版的‘凌波微步’,儘可能用在小學生眼裡也通俗易懂的詞句來解釋易經八卦方位基本原理,實際上最後我很憊懶地畫了按順序走的腳步圖讓有時聰明有時糊塗的樺地死記硬背,這才逃脫了一大串的為什麼……
既入我門,當然要和師兄師姐好好相處,於是天真善良的樺地在看到一向尊敬的哈雷師兄和伊麗莎白師姐時,沒有大驚小怪,還一本正經的行了兩個日本後輩禮請兩隻以後多多指教。這秀逗的一幕讓我差點破功狂笑,若不是考慮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屬於理虧一方不能太造次,我幾乎就要找來攝像機以便日後落井下石了,畢竟是第一個能說話的同盟軍,以後外出用餐非吃不可的時候,樺地可是萬能擋箭牌吶!想起樺地知悉哈雷師兄在過去幾年裡一直在執行飯桶任務的時候嘴角直抽那表情我就忍俊不禁,徒弟們都是開心果,讓我深感榮欣。
一下子解決諸多麻煩,我落得一身輕鬆上學去了。大佔年齡小的便宜,學長學姐們都關愛有加,班導保羅更是歡喜地整天把我帶在身邊四處見習。愉快的交往氛圍,便利的學習條件,再加上天分和努力,校內風雲小子——哈佛本科學院商業管理系半路插班的King只用了兩年半就擠進當年的畢業考試後以全A成績遞交畢業論文,並同時申請報考哈佛大學商學院MBA籌備中了。(注:MBA全稱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即工商管理碩士,是源於歐美國家的一種專門培養中高階職業經理人員的專業碩士學位。)
我並不擔心是否被錄取的問題,以跡部集團實習總經理的簡歷、跡部靖司總裁的推薦信和深入淺出言辭犀利的畢業論文為敲門磚,商學院的大門一定不會拒絕破例為我開放,但是對很少見面的父親以歷練為由丟來的一撂厚厚商業投資檔案我卻深深頭疼了。跡部集團的資金鍊太單一,數年前我就試著提議進軍房地產等其它領域以分散風險投資,各方利弊一一舉證以增強說服力,我活了這麼久加起來都沒說過那麼多話,攪盡腦汁的一席肺腑之言聽得兩個跡部先生眼中異彩連連,當下拍板決定整頓集團內部重新洗牌。這在當時可是大動作,父親和祖父沒少忙活,我還為自己輕而易舉的金口玉言竊喜不已,不多久就被狼狽為奸的父子倆拖下水,繫結了後臺軍師和審批主簿的命運。我哀嘆著自嘲,沒想到在陰司沒有幹成的活,到這裡現世報來了,果然該是我的東西怎麼都跑不掉啊。
在哈佛我只是King,沒有人認識跡部集團唯一繼承人,只知道King是個普通的亞裔富家子弟,家裡只有一個祖父相依為命。不能不說,如果跡部家想要隱瞞一件事情,那就只有上帝才能看透真相。
意料之中地接到波士頓市的哈佛商學院寄來的破格錄取和入學通知書,這意味著我們要搬家了。新家處於波士頓市郊,原先是個大型農場,整修後和劍橋城這邊類似,一年前已準備就緒。事實上,當初祖父只在這裡待了半年就被父親急召回英國,連山崎管家也捎走了,這兩年都在英國和日本兩邊奔波。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縱然時不時會有大批頭疼的檔案要審閱批示,但無家長管束的我、樺地、哈雷和伊麗莎白四小隻日子過得那是紅紅火火無比滋潤。
十歲這一年,我的身高飆到了165CM,感覺骨頭每天都在發癢地長,但是比起樺地已經174CM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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