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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米,雖不若櫻花盛放時的鋪天蓋地,卻也別有一番傲然風情。手塚面無表情,心中著實驚詫,自進入私人領地以來,已過了好幾里路,竟然才到別墅?這跡部家財力之巨可見一斑。幾不可察地皺皺眉,擁有得越多,責任就越大,跡部集團繁盛的前提,是以家族子弟的嘔心瀝血為代價。跡部孱弱的身體,恐怕與過度辛勞脫不了干係。手塚腦子裡紛亂錯雜,疼惜,懊惱,不甘,沮喪,種種思緒不一而足。
下了車,一個眉目慈和的中老年男人迎上行禮“樺地少爺,這位就是手塚少爺吧?我是管家高木,景吾少爺在裡廳候客多時了,請隨我來。”
手塚恭敬回禮,將手中的捧花遞給高木管家,客套一番步入純歐式大氣華麗的客廳。
廳內的真皮沙發上,跡部、忍足、仁王三人清一色休閒裝或坐或臥,一派閒適。斜眼看到來人,歪在沙發上摟著哈雷說悄悄話的仁王低低嘟噥著什麼,不情不願地端正了姿勢,引來忍足一聲嗤笑。跡部無奈,只得站起來親自待客“讓手塚君見笑了,請坐。”
立刻有女僕端上新沏的大紅袍,端正行禮徐徐退去。
高木管家利落地拔掉沙發扶手邊早上剛換的新鮮玫瑰,插上手塚帶來的那束白玫,躬身告退。所有僕從進退井然有序舉首投足從容大方,無不顯示跡部家百年傳承的歷史深厚底蘊,自小被祖父嚴格要求恪守禮儀的手塚暗暗點頭落坐。只有些納悶忍足在無可厚非,畢竟他算是冰帝軍師的身份,可立海大的仁王雅治為什麼也在?
“跡部君今天氣色不錯,身體好些了嗎?”手塚也不矯情,直接問最關心的問題。
“啊嗯,已經沒事了,昨天真是失禮,給手塚君添了麻煩。”跡部真誠道謝,他也知道昨天的意外事件完全是因為自己任性所起,導致醒來後氣勢一直處於下風,被家裡三隻臭小鬼壓制得死死的。
……“不要大意!”手塚有些侷促,不知如何續話,憋出一句經典的口頭禪。
跡部一愣,瞬間明瞭這句萬能用辭此刻所包涵的意義,頓時噗嗤一聲忍俊不禁。這一下,滿室春光,宛若千樹萬樹梨花開,空氣裡彷彿瀰漫了淺淡馨香。仁王和忍足雙雙哀嘆捂臉,即便是他們,看了那麼那麼多遍,還是抵擋不住如此溫柔一擊,這個青學的手塚國光除非是泥捏剛鑄,否則,斷沒有逃過一劫的道理!
手塚呆滯,的確是沒有逃過。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在裕太眼裡,跡部是“那樣溫柔的人”。怎麼就將那層傲慢的表面看作了內在呢?只是菀爾一笑,就漾開了波光粼粼的水樣柔情,純淨而睿智的鳳眼微彎,唇角上翹的弧度歡暢愉悅,明明是盛夏,卻分明感覺暖暖春日萬物復甦。
美景轉瞬即逝,跡部清咳一聲掩飾失態,同時驚醒了手塚。跡部看看慵懶的哈雷,突然記起被遺忘已久的卡魯賓,繼而聯想到越前歐吉桑,然後終於省得,之前費心盜來的天衣無縫之極致,似乎還沒有機會找人實驗一二?
“手塚君,有沒有興趣來一場比賽?”
“景吾/小景!不許胡鬧!”忍足和仁王齊聲極力反對,哈雷也抖抖耳朵,耷拉著大尾巴懶懶挪到了對立面。
跡部哭笑不得“喂喂!只是一場輕鬆的指導球,這也不讓動?你們不如把我關起來好了!”
手塚抽抽臉皮,這話雖然是安撫忍足和仁王用的,可是聽在自己耳裡卻是很鬱堵,太傷自尊了喂!敢情他堂堂青學網球部長,只能給人喂招用?
但是這話卻很有效地堵住了兩隻的嘴,雖然的確是很想把人關起來,可誰又真的忍心呢。每天要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白天上課都不得停歇,常常需要忙到半夜甚至通宵,跡部空閒的時間其實少得可憐,雖然他從來不說,但忍足和仁王都看得出,他是個嚮往自由的人啊。兩人想幫忙卻有心無力,那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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