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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來吧!”
跡部一句話也插不進,好笑地將像是落荒而逃的老人送出門。真田武仁巴不得這道貌岸然的老傢伙早點走,不待跡部乘機出聲告辭,先下手為強地將他拉到了書房,搬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央跡部做點評。
時間如蝸牛爬行,慢吞吞地到了中午,真田從書房裡脫身出來,快步到了廚房。真田媽媽正在忙活一頓豐盛的午餐,發誓要用食物征服跡部,神情充滿鬥志。
“媽,中午不用準備景吾的午餐!”真田急急趕來,迎頭給真田媽媽潑了好大一盆冷水。
“景吾要走了?”真田媽媽一臉菜色,嘴角耷拉下來“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弦一郎你去說說,讓他吃了午飯再走,嗯?”
真田不擅長說謊,張口欲言又止,實在沒有辦法,只得搬出跡部以前用過的那套說辭“媽,不是他要走了,而是……他……有點厭食,總之你以後要記得,除了白開水,任何食物都不要拿給他!”
小兒子走了很久,真田媽媽才手動闔上張得發酸的嘴巴,眼淚汪汪地抽了張紙巾擦鼻涕。那麼養尊處優的孩子竟然會厭食,跡部家的廚子真是太鬆懈了!
於是真田一家的午飯時間,真田將跡部拉回房睡午覺。跡部被真田老頭纏得心力交瘁,倒在榻上不多時便沉沉地睡著了。真田從櫃子裡翻出薄毯給他蓋在身上,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一臉滿足地關門離開了。
真田家的餐桌上第一次發生了類似世界大戰的爭奪戰,起因是真田爸爸瞥見大兒子拎進門的大型餐盒,猜到是跡部帶來的禮物,按捺不住好奇將裡面的點心取了出來,夾起一塊桂花糕嚐了一口,入口即化的清甜口感立即征服了爸爸的味蕾。真田誠一郎不甘示弱地搶過一塊不知名的圓形糕點塞進嘴裡,咂巴嘴咀嚼幾下咕嘟吞進肚子,吐出精確的評語“好吃!”於是這句話成了戰爭的導火索,等真田回到餐廳,碩大的餐盒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些許碎屑散發出誘人遐思的餘香。
一家人挑挑撿撿地吃過午飯,真田給跡部這次拜訪作了個簡短的總結,大意是少年日夜不分地撲在工作上常常夜不能寐,請大家體諒不要為難云云。真田老頭意猶未盡哪肯罷休,死皮賴臉地跟在小孫子身後,直到看他抱了沉睡不醒的跡部走出房門,這才氣餒地偃旗息鼓。
原來跡部睡慣了席夢思,對真田房裡的榻榻米嚴重適應不良,即使睡著了也一直輕蹙眉心,彷彿渾身不舒服。真田猜到了原因,只得把人抱起來,讓母親找出冬天的厚被褥給榻榻米鋪上,跡部這才睡安穩了。
沒有人不識趣地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真田坐在床沿呆望了一會,脫了上衣躺到跡部身邊,長臂一舒將人摟進懷裡。夏日裡天氣很熱,而跡部身上涼絲絲的抱起來很是舒適,即使床上鋪了厚厚的棉褥子,真田也沒有覺著熱。跡部迷糊中被驚動,嘟噥了一句什麼,真田沒有聽清,湊近耳朵試探著問“景吾在說什麼?”
跡部卻沒有再出聲,眼睫顫了顫,終究沒有睜開來,只扭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只是這麼一來,就變成和真田面對面的睡姿了,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氣息交纏間,真田呼吸亂了。
小心翼翼地四唇相觸,摩挲了好一會兒,跡部沒反應。真田壓制不住蠢蠢的慾望,微僵的手抖了半天才將跡部的襯衣釦子解開,常年不見天日的白皙肌膚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他乾澀地嚥了嚥唾沫,覺得胸腹處像有把火在燒,火勢蔓延到喉頭,連吞嚥的動作都變得困難起來。
跡部胸前微涼,不安地扭了扭腰,本能地向身邊的熱源靠近,一雙玉臂將真田團團圍住,如花嬌顏近在咫尺,真田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裡受得住這般強烈的刺激,鼻腔內一熱,險些就要發生血案。此時跡部突然貼得更近了些,雙唇不偏不倚正好貼上真田大口喘氣的嘴,於是血案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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