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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這種悲劇般的出師未捷身先死,只怕到了最後,不必父親動手,她定會選擇親自了結。
田中純子臉色蒼白,身為一個女孩子,生在黑道已經是莫大的悲哀,若是連心都守不住,平白輸給一個註定不會善待自己的人,她的後半生還有什麼意思?
這麼想著,言語裡便生出一絲哀切“景吾和……這位同學,是什麼關係?”
他和精市是什麼關係?這可把跡部問住了。同學?冰帝和立海大隔得恁遠了,朋友?似乎也有點牽強,哪有那麼親密的朋友?
幸村卻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吧唧一口親在跡部唇上,笑得像塗了蜜般甜膩“我和景吾是正在交往的關係啊,這不是很明顯麼!”
跡部渾身僵硬,交往?仔細看看幸村今天的打扮,驀地明白了他會突然出現在冰帝的目的,敢情是在幫忙趕桃花?拜託!跡部真是服了這傢伙,要演戲也得找個真女人來好不好!若是被當場拆穿多尷尬!他以後回立海大還要不要做人了!
田中純子瞪大眼睛拼命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們合夥騙我的!”
幸村嘟著嘴,這女人真羅嗦,一屁股挪跨坐到跡部腿上,抓了他的胳膊搖晃“景吾來作證吧,我們是不是在交往,嗯?”
還玩?跡部瞪他一眼,被近在咫尺鏡片後那雙彷彿在發出邀請的水光瀲灩霧氣濛濛的眸子煞了一瞬,鬼使神差地緩緩貼上去,順手摘掉礙事的眼鏡,以吻封緘直接用行動佐證了幸村方才的戲言。
……這個吻太悱惻纏綿,沒有絲毫水分,幸村甚至忘情地將不規矩的雙手侵入跡部的襯衣下襬恣意撫摩內裡絲滑的肌膚……田中純子絕望了,儘管眼前一幕美好得像一幅畫,但女主角不是她,於是刺眼得讓她想要不顧一切地撕毀殆盡。無法逞強再繼續停留,田中純子使勁抹了一把不知不覺淌了滿臉的苦澀眼淚,忍住嗚咽捂著嘴衝出教室。
如果田中純子再待上片刻,平心靜氣地觀察一下便知,幸村這廝乖順不了多久就忍不住原形畢露,那層柔和的氣場陡然銳利,除去眼鏡遮蔽的眉目間滿是極具攻擊力的蓬勃生氣,哪裡還有半分女氣!
於是下午上課前,爭得短暫歡愉的幸村被收隊回校的忍足憋足勁攆回了醫院。喜滋滋踏上回程的幸村發現,送他回醫院的專車裡多了四個秘書樣的保鏢,眼珠一轉便明瞭原因,心下懊惱不已,今天一時衝動招惹了田中大小姐給跡部添大麻煩了吧?看那女人的模樣,竟然對跡部是認真的?!想起跡部不分男女老少的通殺能力,幸村恨恨咬牙。
凌晨兩點,跡部在書房伏案疾書,手機突然忽閃忽閃地歡快起來。看了看來電,柳蓮二?皺了皺眉,這個時間……是出什麼事了嗎?
按了接聽,對方卻沒有聲響,安靜得詭異。跡部喚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瞪著手機好一會兒,掛掉打過去。響了很久,有人接起,卻在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後啪嗒一聲悶響又迴歸靜謐,像是手機掉到了地上。然後一直沒有掛掉,一直是死一般的寂靜。
跡部鬱悶了,他又不是柳生那個喜歡偵探故事的怪胎,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個電話,他只想到了惡作劇,問題是柳蓮二此人再君子不過,不可能玩這種莫名其妙的遊戲。真相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出事了。於是問題又來了,出了什麼事?大事還是小事?為什麼偏偏打電話給他這個半生不熟的人預警?或者樂觀一點,也許柳只是睡著了不小心按到他的號碼撥出去,又在半夢半醒間把手機掉到地上接著睡過去了?更無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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