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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著這小子挺人模狗樣的,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混哪!“你小子還是不是人呢?明明已經娶了馨蕊,怎麼車上還坐著別的女人?”
鍾文濤一聽,簡直覺得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男人是瘋了還是神經了?明明馨蕊放棄了自己去找他了,怎麼這會兒他到在這兒來質問自己?
“說呀,你怎麼不說了?知道理虧了?”對於鍾文濤的默不作聲,華碩理解成他覺得心虛了。
“你這說的什麼混話,我根本就沒有娶她,哼!我倒是想和她結婚來著,可她壓根就沒想嫁給我!”鍾文濤一指華碩的鼻子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說什麼?”不啻于晴空的一個霹靂,華碩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
“文濤,你怎麼樣?咱們不要理這個瘋男人,快去醫院包紮一下吧!”那女人連忙走過來,心疼地拿出紙巾擦拭著心愛男人臉上的血。
她就是那個院長的侄女杜新梅,自從那天馨蕊悄悄地離開家後,鍾文濤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地板上躺著一封信。他當時就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連忙拆開看,那是馨蕊給他寫的分手信,信很短,左不過一百多個字,只是告訴他,在他回老家去拿戶口本的時候,上官華碩又找到了她。他們舊情復燃,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懷抱裡去了。最後結尾,只寫了輕飄飄的三個字:“對不起”。
多麼輕巧的三個字呀,就這樣斷送了他的一片深情,就這樣讓他半年多的努力付諸東流,就這樣把他馬上要娶到手的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拱手送給了他人。這讓他如何接受?
他當時徹底瘋掉了,他瘋狂地撕碎了那封信,隨手一揚,任由那碎紙片如雪花般地飄灑在他的頭上,有一種異樣的淒涼悲慼。
他其實很想找到上官華碩那去質問馨蕊,問問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從始至終,她是不是隻把他當成一個跳板,當成一劑鎮痛劑。但是,他卻便病倒了,病的很重很重,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原來愛情的背叛可以讓一個健壯的小夥子病得那般的沉重。
待他醒來後,已經是三天後了,望著媽媽那憔悴的臉龐,他的心裡就泛起了層層的內疚和苦澀。媽媽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他,什麼也不圖,就圖他能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可是他卻遇人不淑。那一刻,他真的有一種給馨蕊一刀的衝動。
坐在媽媽旁邊的還有杜新梅,這個院長的侄女。此刻她佈滿血絲的眼中閃爍著濃濃的關切。
媽媽說,他昏迷了三天三夜,杜新梅就守了他三天三夜。這麼年輕的姑娘,能做到這一點實在的不容易。
他其實明白她的心思,一個女孩子在你身旁總是表現出殷勤,再木訥的男人也不可能不理解。若是沒有後來馨蕊的出現,沒有他對馨蕊的一見鍾情,或許他們兩個能夠繼續發展。
畢竟杜新梅長得端莊秀麗,性格溫柔,況且背後還有著那麼一座高高的靠山。稍微現實一點兒的男人就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她。
只可惜,他鐘文濤被馨蕊帶來的所謂純正的愛情矇蔽了雙眼,再也看不到杜新梅的好。
可是到頭來,老天卻跟他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呀,就在他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時候,馨蕊竟然拋棄了他,離開了他,背叛了他。最難得的是,杜新梅還肯不計前嫌的在他最脆弱的時候衣不解帶地服侍他。
媽媽看著他病怏怏的樣子很心疼,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但最終沒有掉下來,只輕輕地說了一句:“文濤,想開點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媽媽這樣的表現只是令他更為心疼,他自然更明白媽媽的心意。病好後,他和杜新梅就很自然地確立了戀愛關係。而江馨蕊這個名字,便被他深深埋藏起來,那註定了是他這輩子永遠的痛了,只期盼時光能夠沖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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