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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的。”
“薜哥,今天我陪季老闆來,是到你這裡來參觀學習,順便在你窯上偷學點制瓷的手藝,你不會介意吧?”唐俊笑呵呵地說道。
“季老闆這樣的貴客,我想請還怕請不到呢!兩位請隨便觀看。尤其是唐老弟這樣地行家,請多多給予指點。”薜金良說著帶領兩人向作坊走去。聽到薜金良介紹,這家瓷廠生產地瓷器包括青花瓷時,季凡不禁興趣大增。薜金良瞭解到季凡平時裡也喜歡舞文弄墨,精於書畫之道,他面露喜色地說道:“我這小瓷廠裡作畫的都是普通的工匠和技師,難得碰到季老闆這樣一位書畫高手,不知季老闆是否有興趣在瓷壞上作畫呀?”
對於薜金良的極力邀請。季凡高興地答應下來。作坊裡繁瑣複雜的生產工藝流程讓季凡不禁眼花繚亂。
在坯坊裡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工匠手裡拿著造型獨特的利坯刀,正按照所制瓷器的要求,隨時錘擊彎曲,使之適合刳削之用,令季凡頗感興趣地是他一邊利坯。一邊以竟以手彈擊坯胎來聽聲。
“老人家你用手指彈坯胎是做什麼用的?”季凡好奇地問道。
滿臉滄桑的老工匠停下手中的活計解釋道,“你是說我這彈指聽音吧?”
“彈指聽音?”季凡聽到這個新名詞興奮地點了點頭。
“我們用來檢驗坯利厚薄,就以手彈擊坯胎,聽其響聲而定。坯胎的厚薄不同,響聲也各有不同;坯體厚處。聲音混濁而篤實。坯體薄處,聲音明朗而響亮。聽彈指的聲音。有的如琴絃嗡動後的切切絲音,有地象山澗落泉飄渺而下的潺潺浮聲。把坯胎這樣靜彈細聽,恰似在高山流水中尋覓知音。”老工匠有些陶醉地介紹道。
“工人莫獻天機巧,此器能輸郡國材。古時候的景德鎮與別處重儒輕商不同,在過去,我們景德鎮瓷工的子女讀書後,大多都不習儒業,而是為窯利所奪。
這彈指聽音看似平常,其實這是景德鎮工人透過幾百年的勞動實踐而總結出地。它絕不僅僅是簡單的一託、一彈、一旋、一聽那麼容易。就這一手彈指聽音的功夫如果沒有長年累月練就的特有尖巧指頭,是不可能在輕薄的坯胎上彈出美妙地聲音來,更無法知其奧妙。”
唐俊地這種說法,季凡倒是頗為認同。作為自己在景德鎮制瓷所要倚重的唐俊,季凡暗地裡曾對他進行過詳細地調查。唐俊這個人由於家學淵源的關係,他從小就在瓷廠長大,天賦極高的他十幾歲的時候就被父親送進了景德鎮工藝美術少年班跟隨名師學習,長大以後,他以優異的成績從中國美術學院本科班畢業,回到景德鎮就加入了瓷器作坊,兩年後,他所製作的一件青花瓷器作品一舉拿下了陶瓷節大獎賽的一等獎。只是隨著父母的早逝,他這才有些自暴自棄,沉迷於賭博和美色。
“季先生,這邊請。”薜金良帶領二人來到了畫坊,並請季凡在瓷坯上作畫。季凡凝思苦想片刻,欣然提起畫筆,在這件玉壺春瓶形制的瓷坯上進行繪畫,不一會兒功夫,一幅漂亮的水墨山水畫已經躍然瓷坯上。
看到季凡動作飛快地在瓷坯上完成了畫作,薜金良不由一愣,隨即恢復了常態,告訴手下人馬上把這件青花瓷坯送到窯上去燒製,然後和季凡唐俊回到辦公室閒聊了起來,季凡本來想到窯上去看看,可是主人沒表態,他只好陪著有一搭無一搭地和薜金良閒扯著。
等到季凡親手書畫的那件青花瓷瓶燒製好,從窯裡取出送到他面前時,季凡不由大為吃驚。“白釉青花一火成,花從釉裡透分明,可參造化先天妙,無極由來太極生。”這是古人對青花瓷器的稱讚,望著放在眼前同一窯產出的兩件青花瓷器,一件青花釉色豔麗,而他所作的畫在另一件瓷器上只留下一個淡淡的影子,毫無青花瓷器的神韻,“怎麼會這樣啊?”季凡不解地問道。
唐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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