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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定,擇楊堅為帝,建隋。傳其和氏璧作國璽儲存,但少有人知,慈航靜齋與楊堅在傳璽之日,作了個約定。以十年為期約,為證玉璽完好無損,和氏璧當秘密送往慈航靜齋,留上兩個月。而慈航靜齋與淨念禪院為盟,推時日,和氏璧應由慈航靜齋新任聖女送抵淨念禪院。
淨念禪院立於洛陽城外南郊,此時一位儒生打扮的男子負手立於山頭,衣袖隨風起,其目注視著南面一座小山上的宏偉寺院。只聽得當、當、當三響,悠揚的鐘聲,由小山頂的寺院內傳出。
輕微的腳步聲響,只見一個身著藍色小服的男孩緩步走來,雙目遙望著深藏林木之中寺院,滿懷疑惑道:“娘,那是什麼地方?”
回首一望,男子慢慢蹲□,撫摸走至他身旁的小男孩。順著男孩的視線,再次凝視聳立的寺院殿宇,答:“那是一座寺院,淨念禪院。”原來男子非是真男兒,為女扮男裝的俏嬌娘。
“淨念禪院,好拗口的名。”男孩微微皺眉,側首望娘,再道:“娘,我們不是去洛陽嗎?為何在此止足三日,難道我們得先去那座寺院?”不解娘每日這個時辰都來此的原因,為了看遠處寺院?
男子點頭道:“譽兒猜得沒錯,我們先去淨念禪院,再往洛陽。”
抱起喚作譽兒的男孩,男子收回視線,慢慢轉身往山坡下行。明日,他得進去瞧瞧,是否如師傅所言,和氏璧已送至淨念禪院。這幾日停留於此,借居農戶家,只為用檀香薰衣,以此覆蓋身上的女子香。只因非慈航靜齋弟子,其他女眷絕不能留宿淨念禪院。
翌日。
一位身著藍色長衫的男子,手牽著小男孩步行在長而陡峭的石階,兩側樹枝生長,隨著入秋時日漸增,樹葉已漸漸泛黃。男子抬首望頭頂上方,天色漸暗,為入寺的好時機。
“娘,為什麼不把琴留在農舍?”男孩輕聲問。
男子未回答他的話,壓低聲道:“譽兒。以後娘扮作男子,人前你得叫師傅,知道嗎?”
“師傅。”男孩挑了下眉,想了許久才點頭喚道。
男子嘴角微揚,帶上古琴,才能顯是路過,借住淨念禪院便不會引人懷疑。與寺院距離拉近,男子仰首上望,從林木間透出來的大青石砌成佛塔,以及發出悠揚聲的鐘樓。
待石階盡,男子望門上方,“入者有緣”四字入目,止步心嘆:有緣?宋清清,不知你與和氏璧是否有緣,譽兒的性命全在這個“緣”上!
步入山門,面闊七間的大殿矗立在門後的廣場上,梵音有如海潮聲響徹大殿,此時僧人正在燈火通明的殿內習晚課,細聽此聲,大悲咒似盡尾聲。待廟中梵音遠去,晚課結束,男子已緩步走至廣場中央。殿內僧侶出,對來訪者視如不見。
“師傅,他們為什麼不看這呢?廟內有外人入,卻視而不見,奇怪!”男孩奇道。
瞥了眼離去的僧侶,男子聲音略顯低沉地答道:“一切法如幻,遠離於心識,智不得有無,而興大悲心。淨念其名,當從《楞伽經》而來。”
“阿彌陀佛,施主對佛經定是熟讀。”柔和寬厚的男音自不遠處響起。
男子順聲望去,只見一僧人緩步朝他們走來,面上帶著慈祥的笑,似對男子道出佛法而喜。僧人走至兩人身前半米處,微躬身道:“貧僧法號不貪,不知施主如何稱呼?臨寺之意?”
“在下易羽,早聽聞淨念禪院名,今日有幸路過,望高聳的佛塔,心底頓覺寧靜祥和。”說完,男子抬眸望天際,夜色漸濃,再道:“現天色已晚,我這徒兒自小身子不好,半個時辰前病發,不宜再行路。易羽剛見寺門前有入者有緣四字,不知是否有緣借貴寺三日?”
似漫不經心地望了眼男孩,不貪視線終落在易羽身,與他對視。好一會才道:“佛門皆為有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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