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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譽抬首朝閉目的石之軒呵呵一笑,沒有謊言被拆穿的尷尬,若是再問他百次千次,仍是這那般回答。讓他說真話的人,不多。就如使石之軒不在談笑間起殺人意圖的人,亦是極少。
慢慢睜開眼,石之軒眸光中閃過引以為傲的異芒。望向安隆,道:“快去吧!”
“是。”
待安隆離開正廳,石之軒帶著清清前往水閣,元譽走至半路,找了個藉口,往它處去。
凝望著譽兒的背影,清清心中生疑,這孩子是怎了。見譽兒離開時的笑意,覺有古怪。
“清清。”
清清回過神,微微笑道:“到了麼?”
眸光含笑,石之軒沉默不語。
意識到自己只是站在原地未動,一時間心生窘意。清清慢垂首,當一手覆在她手時,疑惑地抬首,注視著石之軒。
輕輕一嘆,石之軒道:“走吧!”
清清任他牽著往前走,只是步伐極慢,兩人一前一後,清清凝視著石之軒的背影。秀眉微微蹙起,突然抽回手,從身後抱住石之軒,慢慢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良久,幽幽嘆道:“爹曾說魔門的人心思難測,安隆之前看我的神情,應是想起一人。之軒不願說出點什麼嗎?”
遲疑了一會,石之軒笑問:“清清怕什麼?”
手慢慢落下,清清睜開眼,嘴角溢位一抹淡笑,自嘲道:“是呀!我在怕什麼。”往前走上三小步,轉身面對石之軒,輕聲問:“之軒,清清不曾與你說,清清是陰癸派掌門冉依依的女兒。我。。。。。。”
“水閣在前方。”石之軒阻止她道。見清清不再語,轉而又道:“清清所言,非之軒想知。之軒想知的,清清可願試著說說。。。。。。”
一語未盡,頗有幾分蘊意。
“江湖上的事,應比我胡思亂想的事重要。”清清淺笑,移了話題。雙手慢慢負於身後,相握。
秋風吹拂,清清發間的青色髮帶緩緩飄起,青絲亦隨之飛揚。石之軒突然伸出手,移至清清發間,取下淡黃色的葉。清清順著他的手往後側望,只見葉在他手中慢慢旋轉,脫手而出,拂過她的髮絲,朝前方飛去。
“江湖上的事,不足為道。”石之軒溫柔的笑道。
江湖不過是盤棋!這盤棋,在他穩坐下棋人時,就已註定輸贏。不足為道,不足為道!
水閣
秋風習習,青絲輕揚,眸光落在湖面。湖上荷蓮雖無盛夏時的美,但在此時見其開花,實屬難事。不知他用何法使這些荷花保持這麼長時間?身著淡綠色襦裙女子抬手撫過石欄上雕刻的曇花,心道:這便是譽兒所說的美景,確實美。
憶起譽兒言,這是用最短的時間所築。清清側眸望向身旁之人,只見石之軒負手而立,俯視著石橋邊搖曳的菏葉,唇角微微的上揚,眉宇之間自有一股風采洋溢。
“這等美景,只剩三日可觀。”石之軒微微笑道,轉過身望向清清。
清清搖首笑道:“這種美,看在眼裡是短暫的;刻在心裡,便是永遠。”笑,淡淡的,卻使人移不開視線,只因那眸光中不曾掩飾的真摯情感。
這便是她的不同,清清身上似集正邪於一身,帶著邪派的隨意,若認定一人,她定是毫無保留的對待。多年以琴為伴,那隱含的邪性被恬雅的氣質掩去,只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真情。這種獨特氣質無人可模仿,卻也成了掩飾心事的屏障。石之軒是幸運的,至少清清於他眼前展現的是唯一。
眸光似繞過石之軒身,向他身後不遠處的樓閣望去,清清伸指道:“我想去那瞧瞧。”石之軒眸中隱含的蘊意被清清發覺,不想他以此問出個所以然來,雙目緊視雅緻的樓閣。
抬步踏上石階,抬首望向水閣,外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