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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一人說過一點。此人體內內功卻不像補天閣武功,反有幾分花間派武功心法。雖與慕清流四十年未見,可燕飛深知慕清流性子,覺不會將兩派交與同一人。即便因某事臨時作出決定,亦會命此人下任弟子收兩人教導。且早聞慕清流已故,許這人是他徒孫。
男子發出細微的呻吟聲,燕飛回過神,伸手解開男子之前封住的穴道,再將初成的金息丹扔進男子嘴中,笑道:“反正你這小子是死,不如讓我試藥,若成許能活;若不成你也不白死,可幫吾解惑,也算幸事。”
挽起裙角,用藥擦拭被抓青的部位,清清咬牙,終將藥上完。怎料那男子身中劇毒,身上多處外傷,竟有餘力傷她!忽聞師傅笑聲,不禁疑惑,師傅怎笑得如此詭異?莫非在打什麼主意?
待腳上疼痛緩解,清清移步出屋,朝試藥房走去。走至門邊,便見躺在床榻上的男子,面色青中夾紅,赤*裸上半身,師傅正將銀針刺內其上身重要穴位,皆是稍有不慎便會致命的穴位。男子似再也無法忍受體內疼痛,痛苦地叫出聲。
“啊!”伴隨此聲,銀針飛出男子穴位處,朝四周射去。
一道銀針朝門方向飛去,扎入木門一點,清清伸手取下銀針,銀針刺入男子體內的部分,已呈黑色。
燕飛見銀針飛出,指間輕彈,一道道勁氣射入男子扎針的要穴。勁氣在男子體內遊走,男子眉頭輕皺,疼痛應是比之前有所緩和。
見男子疼痛似緩,燕飛轉身走出試藥房,轉向鄰間小房。推門,此屋未有試藥房大,屋裡陳設也簡單,一個用泥堆成的四方小臺,小臺下有一空口,裡面有小許的木屑,小臺上方放有一木桶,可容一人坐入其中。
將柴火燃起,扔入小臺下空口。在由院子裡幾個來回,由院子裡唯一一口井打來的水,加至木桶一半的位置。燕飛走出,道:“清清,多添些柴,使小臺的熱氣侵入木桶。”說完走向煉藥房。
清清點頭,走挪步進屋,將房間裡唯一的大木箱開啟,裡面放有乾燥的柴,拿出一部分添入空口中。火越燒越旺,燕飛將放在竹籃裡的藥材全倒入木桶中,竹籃放於地,轉向試藥房,將男子轉移至木桶。
站起身,清清望向只留頭在外的男子,也不知這金息丹改進後是否有用?這可是第一次用人試藥。
撥出一口氣,燕飛笑道:“待三日後,且看他是否命大,解去體內之毒。”轉身望向清清,見清清凝視此人,再道:“他本就是快死之人,不用擔心。”
清清搖了搖頭,她怎會擔心這陌生男子?只是此人身中劇毒,不知此人是何許人也?若是壞人,活下來,豈不予他們帶來威脅?即便師傅武功高強,可這非是好事。望了眼師傅,慢慢轉身,回了房。
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輕灑入整座山谷,似為山谷披上一層濛濛的銀紗。推開窗,院中的曇花正徐徐開啟,只是今夜清清無心觀此景,視線落在那不常進入的屋子,今有了搖曳的燭光。
木桶下方的火仍在燃燒,燕飛雙腿盤坐於地,雙目不時望向木桶中的男子,一手執筆,一手拿著本筆札,隔上一段時間便書寫一陣。待男子額上漸漸滲出薄汗,方停下筆,燕飛忙站起身,驚喜萬分。看來金息丹在其體內已起作用,體內毒素透過此汗排出。不知不覺中,時辰已過子時,燕飛起身,添足柴火離去,留男子一人於此。
見師傅回屋休息,清清忙吹滅屋中火燭,坐在床沿,白貂縮成一團睡在床下。望著手中長形小袋,清清拉開小袋上的繩,取出裡面的白玉簫,此玉上並無雜質;藉著月光凝視玉簫上雕刻的花紋,手工精緻,似有些年月。非是尋常百姓家所有,需宋閥等財力可得。想及此,清清將白玉簫放回原處,起身出屋,朝男子所在的屋子走去。
輕推開門,望向男子,其臉上青色慢慢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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