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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戰歌‘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陳儒士爬上岸來,眼神狠毒的看著狗毛,推開身邊的安琪,指著狗毛說道:“傅文聰,你有種,別想安全離開西杭!”
看到陳儒士氣急敗壞的模樣,雲戰歌忍不住想笑,問狗毛:“怎麼?你搶了他的女朋友?”
狗毛露出一絲苦笑,難得敢跟這個神秘莫測的新主人開了個玩笑,說道:“是他搶了我的女朋友!”然後轉頭看了看安琪,語氣瞬間冷漠起來,就像陌生得不能陌生的陌路人:“安琪,這個男人就是你想要的男人?就是你不惜扔掉我想要去攀附的男人?”
安琪渾身顫抖,眼淚再也掩飾不住,更加流得令人心碎,傅文聰,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何這樣做?難道你不知道,我有我的苦衷?但是這些話,她沒有選擇說出來,或許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
我再來時君已去,涉江為誰採芙蓉?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無可奈何?
“傅文聰,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扭過去去,不再看狗毛。
狗毛冷笑一聲,再看向陳儒士,眸子裡流露出一種刻骨的恨意,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雲戰歌。
“管埋不管殺!”雲戰歌輕描淡寫的說道,隨即退後兩步,一副看戲的表情。
狗毛不再顧及,緩緩的,緩緩的,走向了陳儒士。
“傅文聰,你敢?動了我,你走不出西杭!”陳儒士終於有些發慌,不自覺的退後兩步。
這就是西杭三大公子之一?
雲戰歌搖搖頭,有些失望,至少,這個陳儒士沒有宋凌風那種打碎了骨頭依然倔強不吭一聲的魄力。
而此刻,安琪站在那裡,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忽然,她踏身而出,擋在了陳儒士的面前,堅定的說道:“傅文聰,不要亂來!”
狗毛果然停住腳步,眼角眯起,靜靜的看了安琪整整一分鐘,然後突然一笑,先是對著陳儒士說道:“陳儒士,你真是個好男人,關鍵時候要女人出頭!”
說完,不顧陳儒士的反應,轉頭看向了安琪,有些嘲諷的說道:“我答應,不動他,但是,我們之間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相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安琪愣在那裡。
“喲,演戲呢,還這麼感人肺腑?”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來,打破了這瞬間的安靜氛圍。
呃?
在場眾人幾乎同時一愣,隨即循聲望去。
那蓉怔在當場。
只見一個女人帶著幾個穿著不凡的年輕人緩緩走了過來,這個女人,妖嬈的身材和令人瞬間失神的臉蛋令人驚豔。
有人說,美麗的女人淡妝濃抹總相宜,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這種女人,她一臉濃妝,但恰恰就有一種令人覺得熱情似火的感覺,熱情卻不放蕩,輕佻卻不失端莊。
美得另類,沒有之一。
隨著這個女人的到來,就連陳儒士都顯得有些疑惑和意外,可是,令人更加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不顧及眾人的眼光,把在場的眾人當成了空氣,徑直走向雲戰歌。
雲戰歌下意識的問那蓉:“她是誰?貌似陳儒士都有點忌憚她!”
只見那蓉臉上變幻莫測,輕咬嘴唇,似乎在思索,片刻之後才說道:“她是薛清雅!”
薛清雅?
j市一中跟那蓉和令狐嘉美齊名的三大校花之一?
她怎麼在這裡?
似乎看出了雲戰歌的疑惑,那蓉低聲解釋道:“薛清雅為人古怪,xìng情反覆無常,只從第一天到學校報道之後,踩了當時學校裡面一個小霸王一鳴驚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貌似跟你一樣,都是用學生的身份做幌子而已,而我曾經動用過那家的關係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