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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倒不如離得遠一點，看看接下來是事情會怎麼發展。

視線掠過依那，似是在告訴她，他在等著看戲，讓他們繼續下去，好讓他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道寒光射向商皇，是依那的警告。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討論這個，她現在想要弄清楚的是，蕭非翰到底在想什麼！

白染看著空中對峙的依那和蕭非翰，是真的傻眼了。

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蕭非翰的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他選擇站在商皇的那一方是為什麼？

完全不明白染！被蕭非翰的出現嚇了一跳，同時也弄得滿腦漿糊！

該不會是因為之前被依那拒絕了，因愛生恨？

不對！不對！

白染用力地甩著腦袋。如果真是這樣，早就在依那第一次拒絕他的時候就應該這麼做了。何必在屢次碰釘子之後，才選擇倒戈相向？

“喂！”白染轉過頭，看著旁邊的白染影，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嗎？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子了？”

“我也想不通。”

白染影也是眉頭深鎖，蕭非翰的出現太意外了，甚至根本就沒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現在突然出現，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其中定是有什麼緣由吧。

“煩死了！”白染抓著頭，一聲大喝，“明明就已經夠複雜了，現在還多個蕭非翰，這要怎麼阻止，怎麼收場？！”

☆、絕對不信

“我們再想想其他可能吧。說不定有其他的隱情。”

白染影安撫著白染的情緒，自己也認真地思考著所有的可能。

半空中，蕭非翰駕著自己的天鳥非邪，與依那對立而站，在等待著依那的回應。

依那強撐著滿身傷痕的身體，雙眸迎上蕭非翰的墨眸，開口問道，“你確實你說的是真心所想的嗎？僅僅只是想通了嗎？”

她想弄清楚蕭非翰的真實想法。可是蕭非翰冷漠的外表杜絕著外界的一切，封閉起了他的內心，讓依那想要探入，都是奢望。

因為上一次的拒絕嗎？

“不是！”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被對面的蕭非翰立即否定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不過認清了事實，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蕭非翰向來能看透依那的想法，這點，依那一直都很清楚。可是之前，她同樣能猜出蕭非翰的一些想法，可是現在卻完全不能。

真的不是嗎？不是因為自己拒絕，真的是因為想清楚了嗎？

儘管蕭非翰回答了，但是依那還是懷疑，還是無法相信蕭非翰說的每一句話。

“你的理由，我無法接受！”依那大聲嚷了出來，“為什麼要幫商皇？！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對他有多恨，明明知道我和他有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幫他？！”

蕭非翰的背叛，對於依那，是打擊，相當沉重的打擊。彷彿當初黃澤逸背叛她的那一幕重新上演，而且比那一次更加難以接受，更加措手不及！

她從不希望蕭非翰幫她，事實上她希望蕭非翰能置身事外。可從沒有想過，蕭非翰會成為她的敵人，如同此刻，面對面站著，以敵人的身份面對著。

“只是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這應該沒有什麼理由吧？這不是人的本能嗎？為了活下去，求生的本能。”

蕭非翰深邃的眼睛依舊盯著依那，卻讓依那越陷越深，越來越不明白染。

“本能……”

依那重複著最後二字，低下頭，不解，還是不解。

“如果是本能，你早就會選擇站在商皇那邊了，而不是選擇跟我們一起同生共死！”

依那不肯相信，這些日子的相處，蕭非翰是怎麼樣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