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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印鈔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僅僅是江宸言自己開設的公司,已經繁瑣成這樣,而他在穩定這邊的同時還要統籌全域性安排好家族產業那邊的各個專案。
有時候看到江宸言安靜地坐在沙發裡喝咖啡看報表,戴著眼鏡,輪廓分明,帶點尖銳帶點陌生,背脊的曲線美好而堅硬,像是不可接近。就忍不住叫他一聲。
然後他回過頭來揉揉額頭,摘下眼鏡,對我微微一笑。自己才可以放下心來。
他和我在一起,這樣一個理智到有點冷漠的男人,我們是彼此熟悉的,就像我能知道他明明是勉強吃下我第一次做的那碗蛋炒飯卻要對我鼓勵,“恩,有進步”,(手機TXT。整*理*提*供)甚至我已經開始能描摹他眉微皺的弧度。
他也知道我,知道我在看動漫爆笑時的毫無形象,知道我嗜甜如命在一部戲的任務裡因為壓力大竟然每天要吃掉10大塊巧克力結果體重暴漲時的後悔,那時他揉著我的頭髮,“胖一點也好,據說太瘦的女人是不能安全生下小孩的,你也是在為你以後的老公和你的婚姻生活努力了。”
現在才知道這樣的自律或是溫情或是冷漠裡面壓力和責任有多重,他當初的高傲也可以理解,最後選擇和我在一起也一定是壓力阻力重重吧,雖然他給我的只是幽默自嘲一樣的“有了這份協議,你以後不用擔心有一個壞婆婆。”,他自己做出的努力掙扎也是有的吧。
男人們總喜歡輕描淡寫,“不用擔心,因為我愛你,我會來保護你的。”其實女人們也希望自己能守護自己愛的那個男人。
不知道這是不是也可以戲稱為骨子裡的母性。
但這幾天我確實是比拍戲接通告都累,拍電影電視劇總體還是個比較感性的工作,很多表情動作只要能揣測好人物的內心都是可以表現出來的,但是查資料和客戶軟磨硬泡卻不是那麼感性的事了,資料太多,看得人都頭昏,客戶們倒不是難纏,是人家根本不願意和你多談,一聽是江宸言這邊公司的立刻掛電話,“對不起,你打錯了。”“啊,這個不是我說了算的。”這些總還是禮貌的,直接結束通話的才讓人胸悶。
不是所有有錢人就是上層階級,不是所有人都有江宸言那樣的涵養,直接出言諷刺侮辱的也大有人在,“怎麼啦?小江怎麼不直接來和我們談嘛,叫個小姑娘,是不是要用美人計了?呵呵……”
這些我都沒有和江宸言講,他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情況,估計也早是知道商界也黑暗,不想我涉足的原因了。
江宸言和周延那邊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添亂,只希望我們再拼命一階段能挽回局勢,周延可是還賭著自己的老婆錢呢。
這幾天都忙得沒有時間在家裡鍛鍊廚藝自己動手做飯,都是和江宸言周延一起訂盒飯快餐,有時候周延他們要跑到外面去聯絡人情,那就只剩我一個人自己解決了,核對那些資料就已經弄得我恨不得分裂出N個自己來,更別說出門了,現在我是後勤一樣的的角色,更是要在這個時候抓緊時間,結果晚上本想等江宸言來了再走誰知他們沒有回來,倒是我一個人趴在寫字檯上睡著了,到底一天之內還是有那麼點溫差的,起來時鼻子塞了手也被自己枕著睡麻了只覺更昏沉。
一看周圍環境,已經晚上9點了,身上沒有蓋著的有熟悉味道的外套,不禁有點失落,江宸言還沒回來呢。
只好自己收拾收拾回公寓,準備再去買點感冒藥,這樣的情況下病不得。
“請問是林小姐麼?”
出門的時候門口倒是有人等著,我嚇了一跳,希望別是記者,這個時候對江宸言和我都太關鍵了,我不能弄出新聞讓他分心,本來一直喬裝趁人不注意和江宸言一起來這邊的,理應沒有人發現才是。
可能是我敵視的眼光過於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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