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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吳安泰趕緊對著我的背一陣猛拍。
吳安泰脫下外套給我披上:“走吧,咱們回家。”
我裹緊毛巾,腿軟的跟兩根麵條兒似的,我抓住吳安泰的肩膀,眼淚混著江水嘩嘩的從臉上洗過,吳安泰意識到我崩潰了,當即安靜的站在那兒,拍拍我的頭:“哭吧,哭完了才能開心的笑。”
我倒抽了口氣,趴在吳安泰肩上放聲痛哭,一邊兒哭一邊兒罵:“嗚嗚,我招誰惹誰了啊,非得遇到徐一諾這麼個潑婦,現在我是有理也說不清,你說我要是跟她計較吧,她是個女人,而且挺著個大肚子,我能把她怎麼著啊,我不跟她計較吧,我心裡也委屈,死吳凱風這個縮頭烏龜,真他媽的噁心人,男人天生就沒有好東西,我以後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吳安泰用力憋住笑聲兒:“嗯,真是、、、、好深刻的領悟啊。”
“嗚嗚嗚、、、、、、、吳安泰你竟然還在笑?你也不是好東西。”
吳安泰聽罷立馬撫平氣息,賣起了乖,我抓住他的領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擦著,我們一直在江邊待到清晨,江風把衣服吹乾了,我整個人哭到抽搐,嗓子沙啞,吳安泰把我扶上車,一路慢慢開回家。
到家了,我推開車門下來,吳安泰給我煮了碗麵,看我吃完後,他又把自己的被子抱進我的臥室,直接打地鋪:“今天晚上我陪你睡,我聽說掉進江裡的人晚上醒了會做噩夢,我怕在隔壁聽不見動靜,乾脆睡你床邊兒方便。”
我們面對面躺下,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然後我們倆默契的一齊苦笑了起來,在看到他笑了的一瞬間,我慢慢合上眼,睡著了、、、、、、。
等我再次清醒時,已經是當天的後半夜,窗外是不是傳來汽車的郭路生,有人在樓下清咳了兩聲,我悄悄的伸開腿,翻了個身,吳安泰就蜷縮在床邊,他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憔悴:“又在偷看我,趕緊睡覺。”
我就著窗戶外照過來的燈光打量著他的黑眉毛、尖下巴,不禁想起了當年廟會上給過我咖啡喝的小男孩兒、、、、、、、。
“吳安泰,你小時候趕過廟會嗎?”
吳安泰翻過身,背對著我:“廟會?是什麼東西?好吃嗎?”
他在故意迴避我的問題,我抿了抿嘴,管他愛不愛聽的,都想往下說:“16年前,我媽在一場廟會上被大火燒死,當時現場一片混亂,大人們都顧不上我,有個小男孩兒給了我一杯咖啡,我突然在想,那個小男孩兒長大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兒。”
“還能是什麼樣兒,人樣兒唄。”
“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想再見他一面。”
“別,人家可未必想見你。”
“喂!你能不要老是打擊我嗎?我好歹還是個病號呢。”
“所以才讓你趕緊睡覺啊。”
算了,簡直是對牛彈琴,不說也罷,我呼的翻過身,背對著他閉眼睡覺。
第二天一早,吳安泰去菜市場買菜,我看陽光不錯,就披上開衫去小區的花園裡曬曬,鳥語花香的,還真有點兒大好時光的味道。
“你還記得6歲那年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我正沉浸在晨光裡,一個男人從旁邊坐過來,我側臉,是大白熊。
“呵呵,那要看你說的是哪件了?”
大白熊遞過來一張老照片:“比如這件呢?”
照片裡的我穿著公主裙,被一群小矮人圍在舞臺中間,舞臺另外一角,一個王子正騎著白馬等待上場,這好像是當年媽媽帶我去南京泡溫泉時留下的,我捂住頭,眼前回閃出幾個那天晚上的畫面,隔了這麼多年,每次想起那天晚上的細節,我的頭都劇痛無比。
“你想告訴我什麼?”
大白熊又遞過來一張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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