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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向桌子,看看到底是所謂何物?
當一盒香豔的“杜蕾斯”孤零零躺在光潔的桌上那刻,席慶諾差點眼前一黑,倒地不起。這都什麼跟什麼?她父親到底在想些什麼?
梁越站在她身後,看她丟燙手山芋一樣丟棄“杜蕾斯”,嘴角促狹地笑起,“想來是席叔叔聽到你測量床的堅固度有所誤會了。”
“……”這“老”大人,是否想太多了?席慶諾相當無語,“難道同居了就說明已經做那個了?真是莫名其妙。”想來肯定是她父親覺得她和梁越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大方讓兩人睡一起?而且聽到那樣別緻的不堪聲音也是稍做警告,不加以制止,這實在太奇怪了。
是什麼讓她父親有這樣“先進”的思想。
“同居能不能生米煮成熟飯,這是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諾諾,我們來研究試驗一下吧。”
席慶諾警戒地看他,“什麼意思?”
“我們同居吧。”梁越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嘴角含笑,可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這種半真半假的模樣,讓席慶諾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怎樣?同居吧?看看是否會不會免俗的生米煮成熟飯?”梁越又笑了,輕輕的,卻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席慶諾愣了好一會兒,結巴說道:“開……開什麼玩笑啊!誰要和……和你同居啊?”
“這樣啊?席叔叔的電話多少來著?135……”他還沒念完,席慶諾立即瞪他說道:“臭小子,你不威脅人會死啊?”
“再問你一句,同居嗎?”梁越說話的語氣永遠帶笑,可席慶諾總能分辨出其笑裡的另一番韻味和心情。
此時,梁越是在咄咄逼人。
“你找別人試驗一下不行嗎?幹嘛要找我?”席慶諾十分委屈,他愛玩是他的事,她不想趟這趟渾水,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和喜歡的人同一屋簷下,這不是在考驗人,而是在折磨人。
最折磨人的便是明明知道彼此不幸的結局,卻要笑著完成幸福的過程。
“不要,就要你。”
他蠻橫不講理,耍無賴。
席慶諾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
☆、Part。15
席慶諾見梁越這般咄咄逼人的態度,實在沒轍,可又誓死不從,繼續掙扎說:“我跟你什麼關係啊?憑什麼要和你同居?”
她想,如此,他便懂得知難而退。
不想,梁越不急不慢地說道:“什麼樣的關係才能同居,我們就是什麼樣的關係。”
真是夠巧妙的把問題迴轉到她身上了。席慶諾糾結地想撕爛梁越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她憋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梁越似乎沒有多大的耐心,直接發出狠話,“你要是不能滿足我探索的好奇心,你也知道,我一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得不到滿足,難免會做出一些沒有道德底線的事情來。嗯,其實我也想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線到底是什麼。”他一臉平靜地說完這些充滿危險性殺傷的話。
席慶諾有把柄在他手裡,敢怒不敢言。她從來不知道梁越這麼卑鄙。她咬牙切齒地恨恨說道:“那麼,你要好好守住你的貞操了。同居就同居,哼。”
梁越的臉上立即綻放出比花還要動人嬌豔的笑容來。
席慶諾有那麼一瞬間失神了。她又忍不住犯花痴。
***
同居的事敲定後,梁越便批了席慶諾一天的假,趕緊收拾細軟搬進他家。席慶諾調侃道:“美男,這麼猴急?放心,哀家會好好寵愛你的。”
梁越那賤人一臉犯賤地笑道:“我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席慶諾無語。
比起犯賤,席慶諾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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