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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確定地試探問道:“諾諾。”
席慶諾一臉微笑地抬起頭,忘記了羞澀,“嗯?”
“你笑的好YIN蕩。”梁越絲毫不給席慶諾面子,直截了當地闡述一個不爭的事實。
席慶諾嘴角抽了抽,還來不及給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說:“你先去衛生間換一下子大型創口貼吧,小心我的被單。”
“……”席慶諾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接著面部五官齊體抽搐。
大型創口貼!他媽的,她居然忘記自己隨身攜帶大姨媽,正被大姨媽24小時護體,梁越怎麼有機會下手?她的腰痠背痛,純屬大姨媽作祟。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瞭解真相的席慶諾立馬像觸電般離開尚且還是清白的梁越,慌慌張張地跑進衛生間,膽小又如鼠。
衛生間的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懷的“七度空間”。這是在提醒她,她還是個少女,可以有不切實際的春、夢空間思維。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夢!
算了,還是做永遠的朋友吧。腦子裡一堆的顧慮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樣,全部塞進她的腦袋裡。
在床上的梁越,已經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脫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實他真的挺不幸的。本來想做一回禽獸,不顧後果直接強佔了他的“諾諾”,只是沒想到脫到一半,驚現大姨媽的“金鐘罩護甲”——衛生巾。這才記起離上次“開房”不過兩三天,只得又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個晚上,繼續做他的柳下惠。
***
席慶諾來梁越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其實她只是不想碰見梁越的老媽,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鑰匙,聽梁越說偶爾桂女士會提著一時興起的煲湯送過來給愛子補補身子。桂女士性格極其要強,很勢利眼,同在軍屬大院那會兒,就總對席慶諾白眼,十分看不起席慶諾。
梁越的爸爸和席慶諾的爸爸是從小一起玩到的發小,也是一起加銜的戰友。可席慶諾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來越大。席慶諾的爸爸雖然也節節攀升,畢竟是土皇帝,地位還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慶諾不爭氣,從小就笨的可憐,長相也不突出,相較於桂女士的愛子梁越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偏偏這“天”與“地”從小關係好得跟連體嬰兒一般,讓桂女士十分惱火。她是怕自己的寶貝兒子天天跟個傻妞在一起,也會同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近了豬籠說不定也能變異成豬八戒!
本來席慶諾想,不會這麼趕巧,一大早被桂女士“捉姦在床”吧?這有些事,總是好死不活的趕得巧,她覺得身上一股酸味,想洗個澡,剛抹好沐浴露,浴室的門便被人拼命的敲打。
她以為是梁越,本性難移,十分禽獸地說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進來吧,別客氣。”
於是,便聽見門口桂女士氣急敗壞地說道:“無恥下流,席慶諾,你給我死出來。”
聽到桂女士的聲音那刻,席慶諾彷彿看到死神拿著鐮刀朝她走來……
席慶諾披著梁越備用的另一件米白色浴袍出來的。當她開啟門,見著桂女士鐵青著臉,朝她橫眉豎眼的那刻,席慶諾知道,此刻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站在桂女士身後的梁越反而一臉輕鬆,嘴角還勾著叵測地笑意。彷彿這種場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倆給我過來。”
桂女士十分沒好氣地白了席慶諾一樣,再恨鐵不成鋼地掃了一眼梁越,依舊貴婦般下樓,去客廳面談。
席慶諾唯唯諾諾地跟在桂女士身後,走在梁越的旁邊,十分不確定地對梁越咬耳朵,“怎麼辦?”
“你待會兒別說話,我來說好了。”
“嗯嗯。”席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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