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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復甦,萬物欣欣向榮的初chun美景。
荀粲仔細的聽著曲子,它的旋律清新流暢,節奏輕鬆明快,荀粲不由略微有些感悟,他在書法上陷入瓶頸,若是再研習這美妙音樂的話,或許會相得益彰也說不定,他的雙手又下意識的叉起,望著這尚不知名字的世家貴nv,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不過說真的,這琴曲彈得雖然流暢,但卻僅僅是流暢罷了,不過考慮這nv孩的年齡,荀粲便釋然了,這nv孩倒是當得才nv之名,就在nv孩漸入佳境之時,卻有幾個男孩打打鬧鬧互相追逐破壞了這琴音。
夏侯徽蹙了蹙眉,終究沒有再彈下去,本來低著的頭偷偷抬起,望了荀粲一眼,又低下頭去,而此時荀粲卻在打量那幾個玩鬧的男孩,他並不認識這幾個男孩,不過看衣著打扮應該是世家子弟。
夏侯徽見荀粲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不由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對牛彈琴,於是心中愈發煩悶。
而此時那幾個男孩中有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向鍾秀走來,手中折一支桃huā,看來是要獻給鍾秀,荀粲的臉上lu出玩味的笑容,連剛剛心裡算計夏侯徽的想法也暫時忘卻了,卻見這個少年面帶自信的笑容,白皙的臉給人一種nǎi油小生的感覺,舉止略微輕浮,他無視一邊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荀粲,而是直接對鍾秀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說道:“在下韓瑞,舞陽韓氏族人,仰慕鍾家nv郎已久。”
這舞陽韓氏也算是潁川有名的世家之一,與鍾家可謂mén第相當,不過與荀家比終究差了點,畢竟荀攸如今是魏公國的尚書令,這尚書令就好比若是曹cào是皇帝的話,荀攸即為丞相。
不過這韓瑞說話也真的是不打草稿,他畢竟不是荀家族學的學生,又何來對鍾秀仰慕已久,怕是今日來這桃林之中賞huā才看到鍾秀這樣的極品小蘿莉的吧。
荀粲原本以為長袖善舞、為人jing明的鐘秀會略帶矜持的接過這朵桃huā,畢竟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接受一支桃hu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再仔細觀察鍾秀時,卻隱然發現鍾秀的臉上帶著一絲異樣,周身似乎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意,這殺意有如實質,令荀粲的眼中出現了一抹深思。
而這殺意不過一閃而逝,鍾秀那清雅的臉上出現了淡笑,她從容接過韓瑞的這支桃huā,十分得意的韓瑞想要順勢牽住鍾秀的小手,卻被鍾秀的食指與中指輕輕一點,韓瑞只覺得一股暗勁從自己的手掌衝入內腑,他全身一震,捂著肚子,面lu痛苦之sè。
此時鐘秀依舊淡笑著說道:“韓公子啊,這朵huā我很喜歡呢,咦,你是怎麼了?”
韓瑞捂著自己的肚子,面sè蒼白,冷汗涔涔,他一點也不知道鍾秀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只是強笑道:“nv郎喜愛便好,今日不知吃了什麼,怕是壞了肚子了,先行告辭了。”
韓瑞捂著肚子在那些個以他為首的男孩的簇擁下匆匆離去,荀粲很是驚奇的看著彷彿大戰一番後功力透支的鐘秀,很隨意的mo了mo她的額頭,道:“你這是怎麼了?據我所知,這韓瑞與你應該沒什麼過節吧,怎麼搞得跟殺父仇人似的……”
鍾秀戰戰兢兢的抱著荀粲,將頭靠在他的懷中,彷彿是落水的人抱著一根浮木一般,她的眼中喪失了那從容的神sè,有的只是無盡的驚恐,荀粲此時也不說話,事實上,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擁著鍾秀這溫軟的身體,聞著她的髮香,他便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
鍾秀聞著荀粲身上那特有的墨香,連帶著有些mi糊的腦子終於清晰起來,噩夢中的那個害她至死的男子的容貌漸漸清晰,而這容貌正是韓瑞成年時的模樣,夢中那年,她滿懷期盼的嫁給心目中良人,為他謀算一切,擋風遮雨,到頭來,卻反誤了自身xi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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