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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司馬懿的出山只是他奪取權力的一個步驟而已,真正使他逐步登上權力頂峰的幕後總導演和總指揮卻是諸葛亮。諸葛亮六出祁山以期完成統一大業,儘管鬥志未酬身先死,但是卻迫使司馬懿不得不一次次地領兵出征,將兵權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使得司馬氏集團不斷發展壯大,最終正是這支橫空出世的生力軍成為埋藏蜀國和吳國的主力軍。
封建君主有一種很可怕的惰性思維,所謂富不過三代,其實封建統治也常常是開明不過三代。當時之蜀國、吳國均是如此,魏國則是幼主執政,一味受人愚弄而已。三國均有大敵當前,內憂外患層出不窮,但卻均不思上進,樂不思蜀,不知災難旦夕將至,仍然昏庸闇弱了下去,可見這種惰性是多麼的可怕,無法避免。當然也有人試圖螳臂當車改變這一潮流,此人便是輔佐大臣曹氏集團內部的大將軍曹爽。公元247年,曹爽濫用權力把太后遷到永寧宮,一時曹爽兄弟“專擅朝政,兄弟並掌禁兵,多樹親黨,屢改制度”,並加緊排擠司馬氏的勢力。司馬懿不能禁止,不得不再次偽裝生病,不問政事。曹爽及其同黨也擔心司馬懿裝病不過是一段歷史在重演。這年冬月,河南尹李勝要到荊州任刺史,行前去拜望他。司馬懿讓兩個侍婢盡力扶持自己,卻是連拿衣服都拿不穩,竟然會掉在地上,還指著嘴直說口渴。侍婢獻上粥來,他用口去接,一口湯居然會流滿衣襟。李勝說:“眾人謂明公舊風發動,何意尊體乃爾!”司馬懿故意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年老臥病在床,死在旦夕。這次你調任幷州,幷州靠近北方異族,你當好好防備才是。今後我們恐不復相見,我把兒子司馬師、司馬昭兄弟託付給你。”期間司馬懿故意錯亂其辭,語無倫次,總之一副苟延殘喘之狼狽相。司馬懿又一次在裝病賣傻,演技已駕輕就熟,爐火純青,堪稱一流。可惜他的觀眾卻早已不是素以詐術著稱的曹操了,而是智拙無能的曹爽之輩,從此曹爽便居然不再防範司馬懿了。司馬懿居然需要一次次的裝病來扭轉頹勢,雖孫臏再世亦自嘆弗如,不能不說是政治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大奇蹟。
因為諸葛亮不時地發動對魏國的統一戰爭,使得唯一能與之相抗衡的司馬氏家族權力膨脹,最終取代了已經闇弱無能的魏國幼主。這是一股新鮮的政治力量,雖然最終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昏聵下去,無情地湮沒於歷史的長河中。但是在其執政之初卻是絕對不會的,他們會始終保持著清醒的政治頭腦和高昂的鬥志,面對業已衰弱下去的吳和蜀必定會毫不猶豫地採取強有力的軍事和政治措施,從而加速吳國和蜀國的滅亡,達到某種程度的統一。儘管諸葛亮不願正視這樣的局面,但這種結局卻可能是象賈詡這樣的謀士所早已預見到的,只是一慣小心謹慎的他根本沒有機會或不屑於表達他的這一預見罷了。讓我們再來體會他與曹丕的那一段問話吧:“陛下應靜候他們自身發生變化,那麼平定他們就輕而易舉了。”這種所謂的靜候他們自身發生變化,焉知不包括魏國的發生變化,畢竟他經歷過曹氏篡位的全過程,對權臣所能演繹的一切早已心知肚明。嗚呼,倘若諸葛亮九泉下有知竟是自己將蜀國的大好河山拱手相送於自己的死敵,將情何以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鄭莊公及齊桓公爭霸
春秋時期第一個事實上稱霸的君主是鄭莊公,只不過他沒有這樣明確的政治主張打出這面旗幟而已,他的爭霸範圍也侷限於中原地區。第一個正式稱霸的則是齊桓公。兩個君主因其實力不同和所處的歷史時期不同,其稱霸活動也體現出不同的特點,現將二者作一粗淺的比較以飧讀者。
一、內政
春秋戰國時期的新興之國多有一種新興氣象。鄭莊公時的鄭國在東周初期的歷史上就是個特別活躍的國家,三家分晉之後的魏國在魏文侯主政時期也表現不俗。其所以如此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