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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逸一邊給軒遙按摩,一邊輕聲的訴說著自己離開影組以後都做了什麼。第一桶金是多大賺到的,後來又開辦了什麼公司,結交過哪些人,現在有多少固定非固定資產。一開始軒遙覺得他只是炫耀一下,後來又覺得這種炫耀的方法不大像之前軒逸說話的語氣。
但是不得不說,軒逸的按摩手法簡直太舒服了!軒遙忍不住輕哼了兩聲,軒逸按摩的手忍不住頓了頓,彎腰貼在他耳邊說道:“你這樣,會影響我按摩的進度。怎麼辦,我忽然想現在就把你吃掉。”
軒遙轉過身,伸腳輕輕在他的某個部位探了探。軒逸笑的有些放肆:“你這樣,是在催我嗎?正好,我剛才已經把所有該交待的全部都交待了。我的全部家底,我的人生經歷。還有一句話我得再重申一遍,我真是處男,如假包換。除了每個月固定擼那麼一兩次之外,絕對沒有和任何同性異性發生過關係。”
軒遙頓了頓,原來剛剛是在向他交待自己的一切嗎?這傢伙,是想在做這些之交,讓自己瞭解一下他究竟是怎樣的人?還是直接把他當成了伴侶,要把他的一切交給自己保管?軒遙的猜測在下一秒得到了證實,軒逸拿出一排鑰匙以及一疊□□,道:“這裡是我在全國各地的房產所有的鑰匙,每個鑰匙上都按照地名和郵編寫上了編號。從今天起,這些鑰匙,和我的所有資產,都交給你了。”
軒逸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我早就說過我沒那麼隨便,這對於我來說就是個儀式。而儀式的前奏,就是把關於我的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你接受嗎?”沒等軒遙回答,軒逸便接著道:“反正不論你接不接受,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軒逸嘿嘿笑了兩聲:“賭輸了就要認命,你說呢?”
軒遙一直以軒逸玩世不恭為藉口拒絕他對自己明裡暗裡的示好,可是即將不情不願的把自己交出去時,他才覺得,原來真正玩世不恭的是自己嗎?對比起軒逸,自己好像真的沒有想過和對方在一起後,給他付出些什麼。
然而軒逸好像並不在乎,仍然看著他的眼睛自顧自的說著:“以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弄來。行不行?媳婦。”
這聲媳婦叫的軒遙一陣心癢,就好像心裡不知道哪個地方一直癢著一直癢著,而這一聲,就撓到了他的癢處,舒服的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吭哧了半天,從軒逸的口袋裡摸出兩樣東西:“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讓這兩樣東西派上用場嗎?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都是二十大幾快三十的老處男,再忍著,難不難受?”
軒逸聽了軒遙的話以後將鑰匙和卡全都放到床頭櫃上,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軒遙的紐扣。一邊解,呼吸一邊沉重,越來越急促,直到後面,兩人抱在一起互相磨蹭著……
隔壁的軒瀟一直在貼著牆壁偷聽,厲兆天出去前臺要了兩瓶可樂回來,軒瀟還在偷聽,把可樂遞給他後道:“你至於嗎?他倆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們影組不是有規定,軒家的男人不可以隨便和外面的人有染。他倆沒有血緣關係,肥水不流外人田,年齡也不小了,能忍到這一步真心不容易。你這個當大哥的,也別計較太多了。”
軒瀟道:“誰和他們計較了!我只不過是想聽聽他倆今天晚上有沒有活動。哎我不是那個意思,臥槽你這種眼神看著我是幾個意思?厲兆天你這人不厚道啊!你笑什麼笑?再笑你信不信我奪命連環踢?我去啊你想幹什麼?放我下來!擦這東西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哎輕點兒,疼!嗯……好……舒服……唔……”
對門的吳愷和鄭淇,哦,他們已經開始了。被子裡動來動去的,看不清,不好描述。
第二天,他們無疑都起晚了。快到中午時,厲兆天和軒瀟才起來。軒瀟賴在床上不肯下床,一直嚷嚷頭暈。厲兆天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