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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月……
這些可怕地思維像是毒蛇猛獸一般侵襲著她的腦袋。
“不可能,不可能。安靜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會這樣做的。”小蔚喃喃
自語。
她不敢跟思月在她腦中有的這些想法。
在這一夜,小蔚和思月都好像各懷心事一樣,只是關燈,各自閉眼。
小蔚,沒有察覺到思月的異常舉動。只是為自己腦中的那件事煩惱著,在
黑暗籠罩的空間中。
“校尉……我如果死了,你會不會傷心?”思月突然間說出了這句話。
“當然會,我會跟著你去死。”小蔚回答得這麼斬釘截鐵,似乎在她的世
界,除卻思月,就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留戀一樣。
“那麼你會為了我做一切事嗎?”
“會,任何事。”語氣淡漠,只是小蔚對思月說的話,許下的承諾,小蔚
都會做到的。
“是嗎?為什麼呢?”
“不知道,只是會去做,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
因為沒有燈光,周遭都是黑暗,兩個人的輪廓顯得模糊,只是看到一天連
得緊密的白色被單,淡淡掩蓋的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靠近,直到,沒有了距離。
早晨,小蔚開著她的紅色跑車去接安靜,見了安靜,她的心有不安的忐忑。
只是那個問題,那是那麼容易開口的。
假若是真的,那麼是個於她自己難以接受的事實,
假若是假的,那麼於安靜是否太過殘酷。
至少,她總是那麼一心一意的對小蔚付出。
只是因為心裡的那個疑問,小蔚今天很少往安靜的方向看,也沒有了往日情
不自禁的笑容。
人與人之間,有道界限,那是心靈的界限,假若沒有用言語說出口,對方
很快會感到與平常不相似的地方。
而安靜,也是因為小蔚的態度,而沉默了許久。
“蔚,你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
小蔚覺得和安靜相處的時間變得很漫長,很漫長。
哪怕有一天她的疑問沒有解答,或許她就不能坦然面對。
安靜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心想:或許,只是蔚的心情不好而已。
在把公司的工作安排完之後,小蔚拿了張記有那個肇事司機地址的紙張,帶
著自己的好奇心,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去找了他。
身邊帶了幾個臨時的保鏢。
在一間破舊的屋子前,一個男人,滿臉鬍渣,躺在一張太陽椅上,手上下襬
動,為自己扇著風。
就是他,小蔚電腦中照片中的那個男人,肇事司機,害死小思的那個人。
小蔚緩緩向他走來,“你是陳文傑嗎?”
“是。什麼事?”那個男人一臉慵懶。
“我是來問你一些事的,關於那次車禍。”
男人聽了之後,拔腿就想跑。
小蔚周邊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把那個男人抓住。
“你想做什麼?”那個男人對小蔚說。
“只是想問你,那次車禍,是誰指使你做的。”小蔚說完,拿出手中一袋子的錢。
“這是你說出來之後的報酬。”
“我才不要有錢沒命花。”那男人把這句話拋了出口,帶著不屑。
“那你是要今天沒命還是拿錢。”小蔚掏出一把她隨身攜帶的軍刀,擱在那個
男人的脖子上。
“好,我說我說。是我侄女張靜欣叫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