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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童樺披著一件絲質長袍,沒有再穿標誌性的獅子圖案衣服,唯有手上那副亮眼的搏擊手套,是夏致遠熟悉的行頭。
在親眼看到他的這一刻,死撐了兩週的夏致遠,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想他。
相比告別賽上對拳迷的友好態度,畫面上的童樺冷若冰霜,對周圍的歡呼聲充耳不聞,目不斜視的往鐵籠入口走去。
譚教練正站在鐵籠門口等他們,沒有像往常那樣親自給童樺做賽前準備,他把凡士林交到sing手裡,讓他們相互給對方塗上,自己則抓緊最後的時間在旁邊佈置戰術。
遠觀著童樺和sing兩人默契的互動,夏致遠默默嚥下自己的心事,強打精神看起比賽來。
按拳手介紹冊上所說,他們的對手擅長散打和跆拳道,是以東方武術風格見長的選手。
四人踏入鐵籠,雙雙拳頭相觸以示禮貌。裁判示意之後,兩組選手後退分開,比賽正式開始。
夏致遠曾經問過童樺,如果在正規的比賽中,用地下拳場的手法來打會有什麼結果?
童樺笑笑,“開賽那一刻,他們老是愛愣神,那功夫可能就被打死了。”
這場比賽,充分證明他所言非虛。
開賽後,趁著對方兩人眼光都集中在童樺身上,sing率先一步斜踏到童樺身前,側身抬腿就往對方胸前踢去。
沒想到他這麼快發難,被襲擊的選手下意識的抬手擋格,卻因為反應慢了半秒,被他掃中胸膛連退幾步,“嘭”的撞上了鐵籠壁。
一擊即中,sing跟著就上了連招,對手吃虧之後也馬上反應過來,當下倚著鐵籠,跟他纏鬥起來。
相比之下,童樺只是簡單的擺了個防禦的姿勢,並沒有跟著sing一起動手。對手的搭檔看了一眼童樺,腳步往sing的背後挪去。
見他腳步微轉,童樺一聲冷哼,就著防禦的姿勢合身猛力撞過去,然後一手揮拳,準確擊中他的下巴。
被童樺撞倒在地,對手往地上吐了一口鮮血,隨即彈身而起,和童樺扭打在一起。
鐵籠外,攝影師操縱著幾臺搖臂攝影機同時運作,力求把場上選手的每一個動作都完整的呈現給觀眾。
夏致遠看的清楚,童樺和sing兩人看似在各自料理對手,卻始終採用了背靠背的站位,保護對方後背不被偷襲。
風格上來講,sing回國訓練沒多久,沒時間融合其他流派,招式仍是直來直去的泰拳。
奇怪的倒是童樺,原本已經形成自己獨特風格的他,這場比賽中卻像換了個人似得,幾乎完全作為一個泰拳手在比賽。
就好像剝下了面具一般,童樺扔掉了訓練已久的其他身法,祭出了深入骨髓的泰拳招式,不停地進攻、擋格、進攻。
辛辣、簡單、直擊要害,以往行拳優雅的“sing”,在這場比賽裡變得異常暴戾。
第一回合快結束時,抓住一個機會,童樺纏住對手的頭頸,發狠似得一下下用膝蓋頂向對手。
直至回合結束的鈴聲響起,對方噴出一口血到他身上,他仍沒有放開對手的意思。
場外對手的教練大叫起來,裁判也衝過來阻止,卻掰不開童樺的手臂。
一旁的sing見狀,趕緊衝過來,一邊喊著泰語,一邊抱住童樺的腰奮力往後拖,這才把他拉開了。
休息時間,雙方教練都進到場子裡。裁判走到童樺面前,嚴肅的對他發出警告。
他和sing兩人坐的位置正背對著夏致遠,夏致遠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看見譚教練擔憂的神情。
對方選手被他揍得不輕,身邊的教練手裡拿著白毛巾,似是在商量要不要扔毛巾認輸。和教練說了幾句以後,對手恨恨的看了童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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