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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女,約有二三十人,個個左手提著苗刀,右手挽著一支鮮花紮成的花環,一字兒排開攔住去路。
康浩眼看收勢不住,急忙叫道:“快讓開……”
誰知那些苗女毫不閃避,反而迎著通天犀唱道:“洱海濱。大理城,金刀彩環迎貴人,神犀!神犀!何不稍停。”
說來奇怪,那雪犀奔行正快,聽了歌聲,彷彿深解人意,仰天一聲低吼,四蹄前伸,突然停了下來。
康浩借勢飄身,一掠落地,緊跟在後面的哈都峒主也飛身而下,恰好飄落在康浩身旁。
數十名苗女歡聲雷動,一齊揚手,將鮮花紮成的彩環,向康浩凌空拋了過來。
二三十個花環,宛如一朵朵五色繽紛的彩雲,朝康浩頭頂落下,手法竟奇準無比,一個個全都套個正著,剎那間,康浩頸項、手臂和身上,無不掛滿花環,百花簇錦,清香繞鼻,悄如置身花海之中。
康浩表面含笑點首,連連稱謝,心裡即暗驚道:這些苗女,看來都有一身精湛的武功,音就這拋擲花環的功夫,非位準確,手法亦甚巧妙,若將花環改為“套索”或其他暗器,普通武林人物只怕很難躲避得開呢。
思忖間,苗女們已分為左右兩隊,開始了苗族迎賓舞步,船中奏著樂曲,岸上唱著苗歌,舞影翩翩,刀光閃閃,歌聲雖嫌音調,那舞姿卻看得康浩心驚不已——敢情那二隊苗女此起彼退,盤旋穿行,其所用步法和刀法,赫然竟是一套配合得極嚴密的合擊之術。
康浩心裡明白,這一定是鬼叟朱逸特別調教出來的,歡娛迎賓是名,其實大有示威之意。
一曲迎賓舞畢,苗女捧刀俯首,曲腿半坐致敬,康浩也存心要露一手,從懷裡取出一把珍珠,信手灑去,含笑道:“小東西,不成意思,給諸位姑娘留著迭朋友吧!”
那一把珍珠,不多不少,不歪不斜,不輕不重,每一苗女發頂各嵌一顆,兀自巍顫顫抖動,沒有一顆墜落下來。
哈都峒主瞧得駭色變色,脫口讚道:“少莊主不愧名門子弟,好高明的溫天花雨手法。”
康浩微笑道:“班門弄斧,峒主休要見笑。”
哈都峒主拱拱手,回頭喝道:“孩子們,還不快些謝賞!”
苗女們折腰一禮,齊聲道:“謝少莊主。”紛紛收刀人鞘,退回船上。
哈都峒主又道:“已備禮舟,請少莊主移駕登舟。”
康浩見黃石生和車馬尚未到來,不由有些遲疑。
哈都峒主接著又道:“少夫人車馬另有船隻接送,教主在宮門立候,少莊主只管登舟先行。”
康浩不好意思再推辭,笑道:“適才聽說通天雪犀能涉江渡水,不知是否也能越此海面?”
哈都峒主道:“少莊主莫非想乘此獸橫渡洱海?”
康浩點首道:“倘若無逾禮規,兄弟是想試一試。”
哈都峒主笑道:“既如此,在下陪少莊主同乘雪犀便了。”說完,舉手一揮,兩匹通天犀一齊縱身躍落水中。
二人互相拱手,道一聲“請!”身形掠起,雙雙掠登犀背上。
依康浩猜測,雪犀縱能人水泅渡,速度也不會太快,故借試乘雪犀的藉口,拖延渡海,以便等侯黃石生等人,殊不料那雪犀泅水,竟比船隻快過一倍不止,但見它四蹄飛動,破浪急進,鼻端獨角劃開水面,激起兩道雪白的浪花,彷彿神龍人水,既平穩又快速,不消多久,已將大理城遠遠拋在視線以外了。
康浩弄巧成拙,心裡暗暗後悔不迭,他雖然並不畏怯單身前往黃衣神教的萬壽宮,卻不能不替黃石生等人擔心,尤其易湘琴神志猶在昏迷之際,萬一發生什麼事故,彼此無法呼應,那就糟了。
怎奈此時業已騎“犀”難下,空白焦急,卻無法可施,只好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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