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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麼死了。我絕不相信,當年帝都府的忤作結果。你祖父過逝時,我問他,到了地下,阿兄問他繼遠哪裡去了,他要怎麼回答阿兄?”
馮繼遠沙啞的嘆息,“都過去了。”
望著馮繼遠傷痕累累的臉,武安侯夫人哽咽道,“在我的心裡,一輩子都過不去。”
武安侯夫人在狀元府呆到傍晚,武安侯親自來接老妻,馮繼遠並未見武安侯。武安侯夫人在吳家兄弟的勸解下方與武安侯回去了。
原本,武安侯在衙門當差,雖然聽到此事也頗覺不可思議,事關老妻,正想細打聽一二。結果,一回家便聽說老妻到狀元府來了,便前來接老妻回家。路上,武安侯問,“繼遠可還好?”多少年未見到老妻落淚了,武安侯打量著老妻的神色,問了一句。
武安侯夫人搖頭,“怎麼會好?”
武安侯道,“不知他們是個什麼打算?”老妻早與孃家斷絕關係,這些年,武安侯府與興國侯府也沒有多少往來。不過,當初老妻與孃家一刀兩斷,便是因馮繼遠之事起。馮繼遠雖然父親早亡,不過,他是嫡子嫡孫,興國侯府的嫡脈,繼承人亂在庶出叔父之上。馮繼遠不明不白被燒死在外室,武安侯夫人不肯罷休,死活要為侄子討回一個公道。鬧到最後,便是與孃家老死不相往來。
“什麼打算?”武安侯夫人冷聲道,“我寧可興國侯府奪爵,也不要這爵位落入畜牲手中!”
武安侯不說話了,轉而勸道,“瞧著兩個孩子出息的很,你放心吧,日後會好的。”奪爵什麼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武安侯倒是覺著吳雙吳玉兄弟這般出色,若是運作得當,不怕奪不回興國侯之爵。
宋家也聽說了文武狀元家的千折百回的故事,這事兒,還是宋榮親口對家人說的。倒不是宋榮碎嘴八卦,只是,事關親戚家,到底是個什麼緣故,自然要家人知道個明白,日後方好打交道。
宋嘉言反應極快,道,“這樣說,吳雙吳玉是我們的表哥了?”武安侯夫人出身興國侯府,不過,與孃家早斷絕了往來。但是,馮繼遠不一樣,馮繼遠是武安侯夫人嫡親的侄兒。武安侯夫人的兄長是老武安侯的嫡長子,只是,這人比較沒福,一年帝都時疫,一病歿了。留下了十來歲的嫡子馮繼遠,照樣是侯府順位第一繼承人。
話說當年馮繼遠也是帝都有名的才俊,偏偏,命不大好。據說馮繼遠年輕時在外接了外宅,結果,外宅失火,馮繼遠就給燒死了。後來,武安侯的爵位就落在了庶子的頭上。
反正,武安侯夫人不與孃家來往多年,就是當年老興國侯死後,武安侯夫人也沒去孃家哭一哭。便是紀閔等幾個兒女,也從不與興國侯來往,這是帝都人近皆知的事。
宋榮對小紀氏道,“明天,備些補品,帶著孩子們去瞧瞧岳母。”
小紀氏忙應了。
宋老太太一時還是沒鬧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宋嘉言細細的說給老太太聽了。老太太一拍大腿,直接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哪兒就那麼巧,一把火正燒死人家正經的嫡長孫啊。定是那小老婆出的庶子乾的斷子絕孫的缺德事。”
這事兒,七八成的人都得這樣想,但是,尚未有結論之前,畢竟關係到興國侯府,二皇子三皇子的母族,實不好亂說。宋榮笑,“母親,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事兒,叫大理寺來斷也不好斷個明白。”
老太太不以為然,說兒子,“虧你還做官兒呢,怎麼還不如我腦袋靈光。以前咱們村東頭兒阿旺家兩個小子,分家時可不就為一頭豬的事兒,打的頭破血流,險沒出了人命。氣得阿旺一刀把豬捅死,一家一半這才消停。那還只是一頭豬,這麼大的爵位,誰不動心呢。”
老太太內心十分可憐武安侯夫人,對宋嘉言道,“去了好生勸勸你外祖母,那壞人哪,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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